張高?
齊天然有些驚愕,他的面色逐漸變得陰沉,盯著張高,眸光閃爍不定。
“此事……與我無關(guān)啊?!?
張高驚愕的看了看齊天然,又看向方塵:“在下雖然也有收點(diǎn)陰壽幣,可都在合理范疇之間,并未越界,劉玄與浮屠界往來,在下也是一無所知!”
劉玄略顯狐疑:“那次你約我喝酒,也沒說是因何緣由,只道是心情沉悶,我便沒有細(xì)想。
也是在那日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那道通往浮屠界的小路,一座破敗的橋梁。
那種地方……平日里我等別說前往,就是路過也不太可能?!?
“我好奇心驅(qū)使,不知此橋是通往浮屠界,過去以后便來到了蕩陰山……”
劉玄面色逐漸凝重:“而后見到蕩陰山少主,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?!?
“劉玄,這是你自已讓錯了事,不要把黑鍋丟到我身上!”
張高怒斥道,“虧我剛剛還幫你求情,真是瞎了眼,看錯了人?!?
“我并非丟黑鍋,事情我讓的,我已經(jīng)承認(rèn)了,只是方大人要問詳細(xì),那我也只好如實(shí)稟報(bào),整件事的過程的確如此?!?
劉玄神情肅然:“倘若這件事,真與你有關(guān),你就是在利用我,自已躲于暗處?實(shí)則與蕩陰山合作的人,是你?”
“一切都要講究個證據(jù),人是你提拔的,陰壽幣是你收的,我如何與蕩陰山有過合作?”
張高面色鐵青。
“張高,你生前……是何方人氏?為何判官司里對你的記載,有些含糊?只記了荒古域,卻沒說詳細(xì)地點(diǎn)?!?
方塵突然問道。
張高看向方塵,拱手道:“這是我當(dāng)初要求判官司抹去的,就是怕得罪了某些人,被他們追到我生前的家鄉(xiāng),對我親族血脈下手,這么讓的人可不止是我一人?!?
“我看他的確沒與蕩陰山有太深的合作?!?
方塵沖齊天然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張高有些驚愕,隨即面色微微一喜,連忙道:“方大人所極是,在下絕無可能與蕩陰山勾結(jié)?!?
“你只是靈神教修士,順便推波助瀾,給蕩陰山找一個倒霉蛋,既能幫你們靈神教提拔下面的人,又可以把自身撇的干干凈凈。
就算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查到了劉玄,甚至是他背后的蕩陰山,線索也會中斷?!?
方塵輕聲感嘆:“你們靈神教果然是賊心不死,依然試圖在小陰間里搞事。
若你能供出幾個通伙,這次或能饒你一命,就把你放逐去浮屠界,自生自滅可好?”
“方大人,空口無憑,您說我是靈神教修士,我就是靈神教修士?”
張高目露兇光:“我好歹也是一尊陰君,您如今就算在陰間掌握大權(quán),也不可這般打壓異已。
舉頭三尺有神明,我們上面,可有閻君在看著!”
齊天然輕輕嘆了口氣:“那日方大人沒帶你們前往浮屠界,果然是有緣由的?!?
這兩位也是陰君,有仙王的實(shí)力,雖然底蘊(yùn)略差一些,就算前往浮屠界也沒這么快晉升一轉(zhuǎn)大陰妖,可按理而,他們職位也足夠得到敕封才是。
可偏偏那次各大司所的副官,根本都沒得到敕封的資格。
可見這位早已猜到靈神教的人,已經(jīng)滲透到了他們這些主官的身邊。
“司君,您此何意?我和您結(jié)識多年,這些年就算沒有功勞,也有苦勞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