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暮當然高興,嘴角咧了咧:“這么乖。”
她其實跟南母打電話說今晚有可能不回家,南母也不吃驚,心知肚明,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:“知道了,別玩太晚,該注意的要注意?!?
就差直接挑明跟她說,別和席暮鬧太過分,該注意的措施要注意,如果還不打算要小孩的話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南煙渾身酸痛癱在床上,半睡半醒間看著席暮起床,拿了熱毛巾給她擦背脊,她出了一身汗,又太累了,只能是席暮幫她收拾干凈。
收拾好了后,席暮把床頭柜的燈調(diào)暗了,重新躺在她身邊,摟著她休息。
今晚,他難得睡了個好覺。
倒是南煙第二天起床,手軟腳軟的,酸痛的感覺愈發(fā)明顯。
而席暮饜足了一樣,精神奕奕的,比她起的早,順手做了早餐。
南煙洗漱好走出來,坐在餐桌前,說:“你做的?”
“不然是鬼?”
南煙:“……”
席暮坐在她對面,等她吃完,才把剩下的吃了,他是不嫌棄,等收拾完了,席暮說:“抽個時間,去挑個新床?!?
“要買床嗎?我看臥室里的床也沒什么問題。”南煙不解。
“那床太硬,我自己一個人沒事,軟一點才不會弄傷你?!?
“……”南煙羞紅了臉,小聲罵了句,“流氓?!?
不過也是,她膝蓋的確紅了,都是昨晚沒注意,摩擦到的。
不過今天南煙沒時間,她說:“后臺才有時間。”
“那后天再去商場逛。”
南煙點頭。
照常送她去畫室的路上,席父打來電話,問他在哪里。
席暮說:“在外面?!?
“那邊安排好了,你后天拿資料去報道。”
席暮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,說:“知道了?!?
掛了電話,席暮斟酌了會,跟南煙說:“后天我要去上班了,去z服做,南煙,你今晚幾點下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