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漾僵住,反應(yīng)過來想推開他,手掌剛抵到他胸膛就被他抓握住。
時漾用力掙扎,越掙扎眼淚也掉得越兇,傅景川把她摟得也越緊,唇上的吻也越粗暴。
時漾所有的掙扎在他漸深漸重的吻中停了下來,而后變成略帶報復(fù)性的吮吻,手無意識地拽著傅景川的襯衫,不管不顧地和他搶奪主控權(quán)。
她的回?fù)粢幌录て鹆烁稻按w內(nèi)潛藏的所有獸性。
在她掙扎著站起身想壓過他時,傅景川手掌反手就沒入了她發(fā)中,牢牢掌控住她,唇上的動作更深地壓下時,他摟著她半旋了個身,將她牢牢地在了沙發(fā)上。
失控的糾纏變成了燎原的火。
這場火從沙發(fā)蔓延到了臥室。
彼此心里都壓著怒氣與委屈,肢體的糾纏成了情緒最好的發(fā)泄口。
兩人都帶了點發(fā)了狠的不管不顧,又在步步緊逼的抵死纏綿中慢慢冷靜了下來。
所有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。
傅景川還緊緊抱著她,她的頭埋在他的頸窩里,誰也看不到誰的臉。
相貼的肌膚里是被汗水打濕的黏膩。
理智回籠后,尷尬的情緒再次襲了上來。
時漾遲疑著推了推傅景川,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。
傅景川沒有動,反而把她抱緊了些。
時漾不得不趴在他頸窩不動。
好一會兒,傅景川終于放開了她。
他起身給她打水收拾。
時漾擁著被子,不敢面對他。
“我自己來就好?!彼吐曊f,“你先出去吧?!?
傅景川看了她一眼,輕輕點頭:“我在外面等你?!?
他關(guān)上臥室門,走了出去。
客廳一地狼藉。
沙發(fā)也皺得不成樣子。
兩個人的衣服也散落一地。
傅景川打電話讓人送了套衣服過來。
衣服很快送到。
傅景川在臥室門口敲了敲門:“我讓人送了套衣服過來?!?
“你先放在浴室門口吧?!?
時漾遲疑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