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如此,我還是沒有叫出口。
我面對恐懼的應(yīng)對方式從來不是靠喉嚨發(fā)泄,就算是我小時候自己一個人走夜路回去碰上陌生人,我也沒有尖叫過,都是直接撒腿就跑。
一輪過山車下來,我只覺得頭皮發(fā)麻,甚至沒了感覺。
雖然才短短的幾分鐘,可是等我下來的,已然有些腿軟的跡象。
南笙笙很興奮,這種事情她玩多了,恐懼感這東西并不存在的。
“川哥,是不是很好玩,很刺激?!蹦象象舷铝塑囍缶捅е业母觳惨荒橀_心的問我。
我并不想被南笙笙看出來我的害怕,只能強(qiáng)忍著心中的惡心,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看著我的表情,南笙笙狐疑了一下,夸我。
“川哥,你真的很厲害,第一次玩過山車,你居然沒有尖叫,我玩了那么多次,每次我都忍不住閉上眼睛啊啊大叫,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度過?!?
南笙笙說完,我的心里好受了不少,我不僅沒有尖叫,甚至還努力讓自己不閉上眼睛。
人雖然可以說很多不,但身體總是誠實(shí)的,南笙笙一拉著我要走,很快我就露了餡,還差點(diǎn)站不穩(wěn)。
“川哥,你不是說你不怕嘛?”
我的臉上有點(diǎn)尷尬。
“可能是不適應(yīng),腿有點(diǎn)疼,你等我休息幾分鐘?!?
她看著我,只是笑笑不語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