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蘭茵垂下頭,眼皮耷拉著,神情分外平靜。
她知道江父生氣的是她做的這些事不該留下把柄,而不是她不該做這些事。
否則他就會讓她交代清楚,為什么要利用那兩人去對秦文芳下這么狠的手。
江父不在乎原因,只在乎結(jié)果。
“爸爸,我知道錯了,以后我會小心一點的?!?
江蘭茵柔聲地向他保證,以后不會再留下什么蛛絲馬跡。
江父深深地看了江蘭茵一眼,他往日還是小看了她。
只可惜......
江父想到江蘭茵的身體,臉色微微收斂,“別再鬧出這種牽連江家名聲的事來。”
“別讓人覺得江家養(yǎng)出來的女兒,還不如鄉(xiāng)下一個野生野長的野丫頭?!?
江蘭茵一直平靜的臉色微微有了變化,捏緊了手心。
“我知道了?!?
江父不等江母回來,就離開了。
不光是江綰豎著耳朵在聽,江乘風也是把腦袋挪到了靠近江蘭茵的方向。
但他們父女倆說話都很小聲,他只聽到了零星的細碎的聲音,連猜帶蒙也只是知道他爸說的是秦文芳的事。
“爸是不是又逼你做什么事了?”江乘風問道。
江蘭茵垂下的眼簾微微掀開看向他,“哥,你為什么會欠那么多的錢?”
江父替江乘風還了江綰一萬一的錢,她是知道的,但他為什么還欠一屁股債?
難怪這些日子,他極少會找她,也沒像以前那樣三天兩頭搞些新鮮的禮物送給她。
江乘風臉色變了變,眼神有些閃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