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德山這人不行,該出現(xiàn)的時候不出現(xiàn),不該出現(xiàn)的時候神出鬼沒的。
“放我下來!”
陸昭菱捶了他一下。
周時閱將她放了下來,陸昭菱伸手戳戳他的胸膛。
“別得意忘了,你別忘了這里的還沒解呢!還有,古才恩雖然死了,但是南紹王那個義兄別忘了,你這符咒,看著是古才恩下的,但那個人肯定也動了手腳,否則我就不會看到另一個下符咒的痕跡?!?
“你當(dāng)時跟那人打了一場,膝蓋肯定是真沾到他備下的帶著符咒的血了,他和古才恩肯定認(rèn)識,回頭你從這一點去查查。”
“對方比古才恩更狡猾,”陸昭菱說,“我懷疑,他是早就看出來你膝蓋已經(jīng)中了古才恩的招,所以又借機下手,以后真有查出什么,有古才恩擋著,不會查到他?!?
“若是南紹王與這個義兄當(dāng)真情深意重......”
“那關(guān)我什么事?別說還不能確定他真是我爹,就是確定了,都沒有過養(yǎng)育之恩,還有可能有逼走我親娘的怨呢?!?
陸昭菱揮揮手,有些不講理,“再說,若他為了那么個義兄,與我做對,我還給他什么面子?”
她要打的人,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啊。
周時閱就喜歡她這很灑脫的樣子。
真是一點都不糾結(jié)的。
“我會繼續(xù)讓人去查他?!?
“要是能夠揪他一把頭發(fā),抽他一管血的,我就能替你解第二個符咒?!标懻蚜庹f,“別拖了,讓人去南紹好好辦這事?!?
“聽你的?!?
“那你是不是該回王府去了?”陸昭菱說,“我也要回陸家去看看那一家人都鬧成什么樣了。不對,我得上街逛一逛,聽聽外面都是怎么八卦的?!?
陸昭菱有點雀躍。
吃自家的瓜,她還挺高興的。
“好?!?
周時閱回王府,進(jìn)門的時候他才想起來一事,“陸家那小子還在王府?”
管家云伯迎了出來,聽到這話,“王爺您還記得他吶?一直在等您,隔一會兒就問您回來了沒有?!?
陸安繁在王府也睡不安穩(wě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