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旭獰聲道:“如果兄長被夜天古在樞紐使府邸里弄死了,那怎么算?
我們現(xiàn)在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?”
“你是不是傻?夜天古要弄死他,那剛剛就可以,何必帶他過來求救?
這說明夜天古看中你兄長的實力了,打算在接下來的爭霸賽里,讓你家兄長和你們?yōu)槲湎杀泵針屑~出力。”
李道爺冷笑道:“這還看不明白嗎?他沒有理由要你家兄長的性命?!?
柴旭等圣驚疑不定,漸漸安靜下來,不再吵鬧。
……
……
虛??粗粩嗫妊讶幻痪靡拥牟駮x,面露為難之色:
“天古,按照規(guī)矩,我本不該對他施以援手的?!?
柴晉的生機依舊在迅速湮滅,攔都攔不住的那種。
虛弱的他聽到虛福這番話,眼中頓時露出一抹絕望。
有一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不甘。
“樞紐使大人,柴晉有幾分手段,我頗為欣賞他,不如讓他活下來,也可以在接下來的爭霸賽里,為武仙北冕樞紐再贏一城!”
方塵道。
虛福眉頭微皺:“接下來我們的對手是天玄樞紐,雙方之間的底蘊相差太大,想贏可沒那么簡單。
我只是希望你們能輸?shù)暮每匆恍?
那邊通樣有幾位青銅圣宮的侯補圣者,資歷比你和羅天王都要深的多?!?
資歷更深的青銅圣宮侯補圣者?
方塵神色一動,抱拳道:
“如此,更應(yīng)該讓柴晉活著,他的手段不弱于羅天王?!?
虛弱之中的柴晉聽聞此,心中愈發(fā)憤怒。
他柴晉什么時侯需要這種家伙認可了?
“罷了,我也就破一次例吧?!?
虛福罷,輕輕一抬手,只見一股力量如春雨般,點點灑落在柴晉身上。
柴晉的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迅速反彈。
他不再咳血,臉上也有了一絲血色。
柴晉這才從地上迅速爬了起來,整理衣襟,爾后沖虛福拱手作揖:
“多謝樞紐使大人?!?
“謝我就不必了?!?
虛福淡淡道:“接下來的爭霸賽,你也要出點力氣。
至于你和夜天古之間的賭斗,那十座涅槃禁區(qū)已經(jīng)輸給他,事后我會去你們血神仙朝,拿走這十座涅槃禁區(qū)。”
頓了頓,“你們血神仙朝,應(yīng)該有十座涅槃禁區(qū)吧?如果沒有,等通于在三涅戰(zhàn)場之中行騙,此罪責(zé)將以你們血神仙朝的全部底蘊來抵償。”
柴晉微微一怔:“樞紐使大人,全部底蘊來抵償是何意?”
“就是你們?nèi)繙S為奴兵,交給夜天古那邊處置。”
“……”
柴晉當(dāng)即道:“請樞紐使大人放心,我們血神仙朝,有足夠的涅槃禁區(qū)用來賠給夜天古?!?
“嗯,你還要跟夜天古道一聲謝,這次是他用他的面子,求我救的你?!?
虛福淡淡道。
柴晉面色微變,緩緩看向方塵,聲音淡漠:
“夜天古,這次與你交手,是我大意了,也多謝你施以援手。
下一次,我們再公平?jīng)Q戰(zhàn)一番,我有許多神通,都未曾施展?!?
說到這,他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殺機。
方塵當(dāng)即反應(yīng)過來,立即壓下七殺圣瞳的九成九之力。
可惜已經(jīng)遲了一步。
柴晉當(dāng)場噴出一口血霧,再次癱倒于地,身上的生機寸寸崩滅,猶如雪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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