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南柯眼下看方塵他們,就好像在看一群瘋子,神經(jīng)病。
楚飛這群怪物反應(yīng)過來以后,心情和陳南柯相差不多。
“這個……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?與圣王殿硬碰硬沒好處的……”
一位怪物小心翼翼的道。
附近的圣者什么時侯能看見怪物會這樣說話,心中又是一番感慨。
通時李登仙在他們眼中的怪物濾鏡已經(jīng)徹底淡化了。
他們望向方塵。
真正的怪物,理當(dāng)與這位一樣。
“大師姐,老王,如果在這里埋伏圣王殿的獄卒,會不會被他們抓到順藤摸瓜?”
方塵低聲問道。
謝阿蠻很篤定:“不會,他們對虛界的掌控,也僅限于獄卒。
除此之外,他們也沒辦法強闖此地。
這也是為什么他們把陳南柯他們發(fā)配此間的緣故。
他們都掌控不了虛界,更何況是其他圣者?
所以他們很自信。
但只要殺掉他們派來的獄卒,他們在此間就徹底沒了眼線。
反而會給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。
要培養(yǎng)一位能參悟幻變虛瞳的獄卒,可沒那么容易?!?
王崇松也笑著點點頭:
“這件事,只能你來辦,那些獄卒的天賦,不會弱于我和阿蠻,我們?nèi)缃駥嵙σ矝]恢復(fù),自然是打不過。
至于陳南柯,她已經(jīng)被虛界徹底通化,被幻變虛瞳克制,包括李登仙他們一起聯(lián)手,獄卒對付起來也只需動一根指頭而已。
所以,只有你可以。”
“那此事倒要好好琢磨一二,并且我也沒打算這么早離開,我要去見見輪回仙門的師兄弟?!?
方塵點點頭。
五老他們見狀,本就對圣王殿沒什么概念,也沒多少敬畏之心。
又確定對方派來的獄卒不可能是方塵的對手,自然也沒意見,反而還頗為期待,提出一些埋伏的建議。
“不,不是,你們……”
陳南柯面色連連變幻,有些結(jié)巴:
“你們在討論如何埋伏圣王殿的獄卒?你們……膽子太大了吧?
這種事怎么能讓!?怎么能讓?”
楚飛也連忙道:“諸位三思,南柯姐當(dāng)初是何等手段,乃堂堂圣王,不也被圣王殿弄成如今模樣。
我們可不能與圣王殿硬剛啊,那肯定沒勝算的?!?
其他怪物也紛紛開口附和。
圣王殿在他們心中,一直是如高山仰止。
即便現(xiàn)在的陣營與圣王殿對立,他們心里對圣王殿的恐懼,也很難磨滅。
就好像一道道深刻的烙印,打在了他們靈魂深處,難以洗去。
“你們怕個錘子???不是都說了,圣王殿也只能派小世圣位的獄卒過來。
方圣祖收拾他們只要三兩下的工夫啊,干嘛這般模樣?”
司寇彘忍不住笑道:
“第一監(jiān)區(qū)這么多年,就是由你們鎮(zhèn)守啊?膽子這么小的么……”
“你不懂!”
楚飛有些著急。
陳南柯再一次深吸了口氣,示意楚飛稍安勿躁。
她望向方塵,面色凝重:
“你真的確定,要留在這里埋伏圣王殿的獄卒?”
“我們早就跟他撕破臉皮了,不埋伏在這里對付圣王殿的獄卒,難道埋伏在這里請他們喝酒?”
方塵道。
“……”
陳南柯嚴肅:
“幾成把握?”
“起碼有六成?!?
方塵道:“打不過我們還能走的,不用怕,大師姐不是說了此間連圣王殿都沒辦法直接插手么?
我們走了以后,他們也找不到我們的痕跡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