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蕭晏安身邊,也有一些追隨者,表面上看來,都是各個家族中最不成器的那些兒子,可是,這里面,可大有學問。
“每次和世子殿下投壺,都是輸,全部身家都要輸給世子殿下嘍?!庇腥苏{(diào)侃了一句。
“誰讓你技不如人?這么容易就傾家蕩產(chǎn),你這敗家子可真是名不虛傳。”蕭晏安靠在椅子上,回了一句。
眾人一陣哄笑。
“世子!世子!不好了!”添喜突然跑了進來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“王妃與夫人今日入宮去拜見太皇太后,不知怎么回事,貴妃娘娘突然對夫人發(fā)難,還要杖責夫人!”
“夫人呢?她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有沒有被杖責?”蕭晏安立即問道。
“小的一聽到消息,就連忙來告知世子了,夫人的情況,小的還不知道?!?
蕭晏安頓時扔了手中的箭,“諸位,今日算我輸了,彩頭你們自己挑,告辭?!?
眾人只見蕭晏安失控地往外狂奔。
衛(wèi)宇看著蕭晏安消失的方向,轉(zhuǎn)著手中的箭,心中思緒翻涌。
“貴妃不就是那個季大小姐?她怎么和世子夫人結怨了?”
“誰知道呢,反正,這種女子,也就是一時圖個新鮮,真要娶回去,當妾還行,做當家主母,雞飛狗跳?!?
“你可真敢說!不怕我們泄密,皇上治你個不敬之罪!”
“你就沒有把柄在我手里?”
“哈哈哈,說笑,說笑?!?
衛(wèi)宇看著幾人互相調(diào)侃,放下手中的箭,“諸位,我也有點事,先告辭了?!?
“衛(wèi)小公子,你也走了?那還有什么好玩的!”
“我也認輸,彩頭你們自己挑?!?
“哇!今天竟然遇上這等好事!”
衛(wèi)宇快步離去。
衛(wèi)國公府上,已經(jīng)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打聽清楚了,其中還有衛(wèi)顏傳來的消息。
“父親,祖父,妹妹當時就在場,看來,這件事是真的了。季家與淮陽王妃的梁子這下可結大了?!毙l(wèi)宇有些開心。
他正愁拉攏蕭晏安找不到突破點呢。
“現(xiàn)在那季雙雙還跪在宮中,以季老賊那愛女如命的性子,這個時候,只怕恨不得打進世子府了吧!不過,現(xiàn)實卻是,他連求情都不敢?!毙l(wèi)臨深吸了一口氣,有些忌憚紀初禾的手段。
他更想不明白,季家何時與淮陽王妃結得梁子呢?
不可能,平白無故的就恨上了吧!
“不管怎么樣,這件事對我們有利,阿宇,你想辦法盡快將蕭晏安拉攏到我們的陣營?!毙l(wèi)國公吩咐道。
“是,祖父?!?
衛(wèi)宇還沒有機會找蕭晏安呢,蕭晏安就主動找上門來了。
蕭晏安組了個酒宴,特意向那日提前離場賠罪。
衛(wèi)宇主動湊到蕭晏安面前,“世子,還好世子夫人沒事,也算是虛驚一場?!?
“什么叫我夫人沒事?那日要不是剛好有皇家商號的賬目要核對,她又怎么逃得過那劫?這個季雙雙,怎么這么狠毒,竟然敢對我夫人下手!我絕不饒她!”
雖然,誰都知道,蕭晏安與紀初禾沒有圓房。
可是,這些男人一個個也想過,紀初禾這種女子最適合做妻子。
料理后宅,絕對無人敢挑其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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