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句話說得很對。
對敵人的仁慈,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因?yàn)?,敵人的屠刀砍向你的時(shí)候,是不會有一絲猶豫的。
廖云菲和那沈乘景湊在一起,能憋出什么好事來?
所以,他讓廖云菲身敗名裂,一點(diǎn)都沒有做錯(cuò)。
“靳大人?!笔掙贪渤创袅说慕笕藛玖艘宦?。
靳大人這才回過神來,連忙招手吩咐道:“快把她們兩個(gè)拉開!”
衙役立即將兩人拉開。
靳大人看著眼下的場面,真是一個(gè)頭兩個(gè)大。
這該怎么判???
突然,從外面跑來一道身影,朝靳大人回稟道:“大人,紀(jì)清媛的尸身找到了!”
“尸身找到了?在哪里?來人啊,與本官一同前去查明此事!”靳大人說完,一臉為難的看向蕭晏安。
“世子,您看,之前的案子也是世子府報(bào)的,下官要不一件一件的處理?”
“既然找到紀(jì)清媛的尸體了,靳大人趕緊去處理,我的休書就放在靳大人這里,蓋個(gè)官印而已,大人抽空就是抬抬手的小事。”蕭晏安說完,拍了拍靳大人的肩膀。
靳大人:……
什么叫抬抬手的小事!這是稍不留神頭上的烏紗帽都保不住的大事!
靳大人帶著人離開的時(shí)候,還把府衙看熱鬧的人也清場了。
廖云菲鼻青臉腫,頭發(fā)凌亂站在那里,搖搖欲墜的樣子。
馮氏找齊了自己的兩只鞋,嫌棄地拍了拍穿好。
“世子,你為何要對我這么狠心?”廖云菲還在質(zhì)問。
馮氏一聽,立即彎下身子把剛剛穿好的鞋脫了下來。
蕭晏安抬手擋了一下,馮氏識趣地后退一步,還是沒忍住白了廖云菲一眼。
“廖云菲,你有沒有投靠長公主,你心里究竟打著什么樣的主意,你比我清楚,今日,既然已經(jīng)撕破臉面鬧到這種地步了,我們都坦誠一些,沒必要還裝得有多深的感情一樣。”
“你若是真的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喜歡我,我們之間,不會鬧到這種局面。”
“可是,你從來沒想過接受我!我若不是使出那樣的手段,我這一輩子都只怕與你沒有一點(diǎn)緣分。”廖云菲還在狡辯。
“這世界那么多人,你看上了誰,誰就一定要與你有緣分嗎?如果不行,你就采取手段,強(qiáng)行捆綁,你這又是什么邏輯?”蕭晏安怒聲反問。
廖云菲突然笑了起來,“我有什么?老天給了我什么?如果,我不爭不搶,我早就被這個(gè)惡毒的繼母折磨死了!她會讓我有什么出頭之日?能給我什么?我就像那些村姑一樣,嫁一個(gè)粗鄙的鄉(xiāng)野漢子,就此一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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