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(shí)性嗎?”
“相比羅家,朕現(xiàn)在更信任淮陽王,朕之所以防備淮陽王和國公府,是因?yàn)樗麄儧]有任何朕可以控制他們的籌碼落在朕的手里!羅家有?,F(xiàn)在,蕭晏安在朕的手里,朕有了這個籌碼!”
“淮陽王如此急著立功,不就是想對朕表明忠心嗎?朕扣下蕭晏安,難道不讓他寢食難安?他還不得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以為朕懷疑他有不臣之心!為了他的兒子,他也得想辦法獲得朕的信任!”
“皇上之有理?!碧笠脖徽f服了。
不管從哪方面來說,淮陽王確實(shí)只有忠心不二一條路可走!
再說,這件事,就算成功了,淮陽王也得不到任何利益。
這六十人,注定只能成為無名的英雄。
一旦摧毀了胡賊的糧草大營,胡賊只有投降一條路可選!
就算沒有成功,皇上也沒有任何損失。
……
世子府喬遷之喜,太后親自下旨,一定要好好熱鬧熱鬧,讓世子府大辦宴席。
皇后,羅貴妃,后宮嬪妃,皇子公主們首先送了賀禮,剩下的權(quán)貴們也紛紛跟上。
一連三日,世子府外從早到晚都排著送賀禮的長龍。
紀(jì)初禾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名冊不斷延長,眉頭也越皺越深。
宴席也從原來的二十桌左右,直接加到了一百桌,照這樣的勢頭下去,恐怕最后一百三十桌都不一定夠。
為了萬無一失,紀(jì)初禾準(zhǔn)備安排一百五十桌。
來者皆是客,不管身份地位,沒有不宴請人家的道理!
“夫人,咱們初來乍到的,一來就是這么大的場面,宴席上出了什么差錯,只怕我們要成為帝都茶余飯后的笑柄了,而且不周到的地方,還容易得罪人,這不是太后對世子和夫人的厚愛,這是變著法的磋磨您呢?!鼻嗵}心疼的看著紀(jì)初禾。
“賓客再多也不怕,我擔(dān)心的是這府上的下人?!?
如今,世子府內(nèi)的下人分幾波。
首先是淮陽帶來的,其次是國公府調(diào)來先給她們顧急用的,其次是太后賜來一些,皇后賜來一些,貴妃賜來一些,然后又買了一些。
掌事的皆是淮陽和國公府的下人。
這么大的宴席,到時候,肯定是什么人都要用上,這就容易出亂子。
紀(jì)初禾不愁是假的。
前世她也沒有經(jīng)歷過這么大的場面。
不管有多難,也得硬著頭皮扛啊!
“青蘿,你去國公府一趟,一是讓幾位舅母幫著定下宴席的菜式,二是讓大舅母將城中所有能請的廚子全部請到世子府來?!?
“是?!鼻嗵}立即領(lǐng)命而去。
喬遷宴的時間,定在七日后。
現(xiàn)在來準(zhǔn)備這些東西,時間上是充足的。
青蘿走后,紀(jì)初禾讓人將蕭晏安徐嫣兒冬苓還有廖云菲都請了過來。
四人幾乎同時來到紀(jì)初禾面前。
蕭晏安是和徐嫣兒一起來的,冬苓自己來的,廖云菲也是。
廖云菲看著緊挨著蕭晏安的徐嫣兒,心中不是滋味。
入府也有幾天了,她也沒瞧著紀(jì)初禾與世子多恩愛,倒是這個徐嫣兒一直霸占著世子!這幾晚,都是徐嫣兒在伺候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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