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為什么,游樂場(chǎng)燈光那么復(fù)雜的事我不覺得頭痛,現(xiàn)在卻覺得有些亂,不想搞。
“不相信我?”他問。
“不是,就是覺得......”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胸前的衣服明顯臟了,而且他的褲角也是濕的。
看著這副樣子,我心里很過意不去。
“我搞得定,快去,”他說著伸手在我頭上拍了拍,“聽話。”
我只覺得頭皮一麻,盡管前不久江淮也摸過我的頭,可是那感覺跟現(xiàn)在秦墨摸我的頭完全不一樣。
我說不出這是什么感覺,暖暖的,甜甜的,還有酸酸的,好似渴望的,缺失了很久,此刻忽然擁有了似的。
面對(duì)著秦墨這樣的眼神,我不敢多看的逃了,按他要求的去買了他要的東西,等我再回時(shí),只見秦墨正在用拖布清理樓道里的積水。
我回到屋里,只見原來(lái)積了水的地面更是不見一滴水,而且還被清洗的锃亮。
他讓我去買東西這一會(huì),他也沒有閑著。
這一剎那,看著整潔的像沒有被水沖過的家,我鼻尖忽的就酸了。
“樓下我查看過了,沒有滲水,所以你也不用擔(dān)心賠人家錢了,”秦墨又給了這樣一句。
這男人不僅能干,還事無(wú)巨細(xì),我的喉嚨脹脹的,已經(jīng)無(wú)法說什么了。
秦墨開始修水管,而我什么也不用做的就在那兒看著,只見他手法熟練,就像他調(diào)試燈光那樣。
我倚著門邊看著他,“秦墨,還有什么是你不會(huì)的?”
“有,”他干活也不耽誤回我話。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