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穆老還帶了兩名學(xué)生,都很年輕。
穆老見葉苜苜頭發(fā)蓬松,穿著睡裙,好似還沒睡醒。
“是我來的太早,還是你昨晚熬夜了?”
葉苜苜打了個哈欠,“我睡的太晚,和您沒關(guān)系。”
穆老難得穿著比較正式,看見葉苜苜家的花園,已經(jīng)長雜草了,月季花枝也不剪,張牙舞爪的。
“花園怎么不打理,看那草長得比花都高了?!?
“我太忙了,沒空?!?
她把穆老迎接進(jìn)客廳,去樓上端瓷盤下樓時,穆老和兩位學(xué)生,蹲在她家的花瓶前研究。
穆老還拿出放大鏡。
葉苜苜暗道:“糟糕,忘記把花瓶給藏起來了。”
她端瓷盤下到一樓,穆老就問:“你家這個花瓶賣嗎?”
葉苜苜:“不賣,這個是祖?zhèn)飨聛淼模覉詻Q不賣?!?
穆老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。
什么祖?zhèn)飨聛淼牟毁u。
她在他那賣的古董還少了,哪件不是祖?zhèn)鞯模?
她把端盤放桌上,上面用綢布蓋著。
“您來看看昨夜收的鳳凰彩釉瓷盤?!?
穆老依依不舍地站起身,對葉苜苜說:“你家花瓶,出自大啟國,想不到兩千多年前的大啟,都已經(jīng)能生產(chǎn)出一米多高的花瓶了?!?
他掀開綢布,看見栩栩如生的鳳凰,色澤艷麗的彩釉,以及盤子背面有寫:大啟皇家御賜。
中間一個小印章,上面刻?。夯屎髮V?。
他端盤的手都在顫抖......
“竟然是皇后專用瓷盤,原來如此,我說怎的鉑金鑲銀加上彩釉,竟然畫一只鳳凰?!?
“這瓷盤好啊,太好了,五個億我算撿了漏,皇后專用器具,值了,哈哈哈......”
穆老笑的有些滲人,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葉苜苜想,戰(zhàn)承胤第二輪游擊戰(zhàn)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
花瓶一直在接水,她沒有看見新的紙條,還不知戰(zhàn)況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