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息看著他們一行人離開,壓抑著的胸腔得以一瞬的釋放,隨即,他望著那空夜的身影,眸子晦暗不明。
離開白宮的空夜一行人,并沒有直接離開地下煉獄層,反而去了最大的梵宮。
時間匆匆流逝。
逐塔的幫派依舊在不停的挑戰(zhàn)或被挑戰(zhàn),爭取更上一層樓。
而地下煉獄層的斗獸場,也開啟了更加激烈的馭獸戰(zhàn)斗,那斗獸場鮮血味更加濃重,像是濃烈的香薰突然涌進(jìn)鼻間,讓人不適。
場上不止有人的斷肢殘骸,而且還有靈獸各種死狀的尸體。
充斥著血腥殘暴的一幕幕不斷地上演著。
換來的是惡人們一聲聲的興奮吆喝聲。
今晚是爭奪秘境令牌的最后一晚。
或許是因?yàn)樽詈笠煌恚瑦喝藗兌急憩F(xiàn)得異常興奮。
而此刻的他們,并不知道,還要更大的驚喜等著他們。
云箏七人準(zhǔn)備在今晚行動,因?yàn)橐磺袦?zhǔn)備就緒,后路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得妥妥的了。
在這地下煉獄層之中,云箏七個人藏匿于其中,靜待時機(jī)。
只見斗獸場上的人和獸渾身都已經(jīng)鮮血淋漓了,可還是拼著一股惡氣在互相廝殺著。
在某個角落內(nèi),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扯了扯唇角,“這打法還真是不要命??!”
“我也覺得,他們太兇殘了一個白的發(fā)亮,卻五官不好看的少年開口附和。
另一個留著長胡子的男人開口:“他們不這樣打的話,早就已經(jīng)死翹翹了
一個滿臉胡腮的粗獷相貌的男人一本正經(jīng)地點(diǎn)頭,“之有理
另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滿臉痘痘的男生呲著一口大白牙,笑道:“話說我們什么時候行動啊?我有點(diǎn)小激動啊
云箏和南宮清清看著他們這副尊容,一時無。
慕胤這家伙,之前因?yàn)橐兹菀壮珊阱伒啄槪F(xiàn)在倒是反過來了,他當(dāng)時說,不要求別的,只想白白白。
一舉洗刷當(dāng)時的‘屈辱’。
現(xiàn)在倒成了人群中最白的一個崽。
可就是丑了點(diǎn)。
云箏:“等他們頒發(fā)那個進(jìn)入秘境的令牌之后,就可以行動了
“好留著長胡子的鐘離無淵應(yīng)了一句。
其他人也點(diǎn)頭示意。
他們說話并沒有避開周圍的惡人,周圍惡人的目光移向他們,看著他們的眼神中帶著怪異。
似乎在看‘傻子’。
有個大漢‘切’了一聲,陰陽怪氣地道:“什么行動啊?該不會是去撿尸體吧?!雖然撿尸體是可以得到一點(diǎn)靈石,但是你們好幾個人,太多人了,靈石夠分嗎?”
說到最后,大漢語氣有些誠懇地問道。
云箏一行人:“……”誤會他們撿尸體的了。
云箏捂嘴輕咳嗽了一聲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夠的夠的
沒想到那大漢聽完,看向他們的表情更加鄙夷了,似乎瞧不起他們這么摳搜得賺取靈石。
大漢想用什么詞來形容他們的行為,可偏偏胸?zé)o筆墨,最后嫌棄地說了一句:“蛇鼠一窩!”
云箏一行人:“……”
他們其中幾人都不是特別暴躁的脾氣,所以才沒有揮拳向大漢面門的一幕出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