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箏出來福滿客棧的那一剎那,就被鐘二叔盯上了。
緊接著,云箏跟靈皇二階的鐘二叔交手了!
云箏并沒有使用靈力,而是利用極速的身形躲避開。
‘轟——’
“虎爪!”鐘二叔猛喝一聲。
霎時間,他的雙手似乎幻化成一雙虎爪的模樣,里面蘊(yùn)含的靈力不容小覷。
云箏猛地往后一退。
驀地,她那蔥白的指尖上多了一根細(xì)長的毛筆,手腕微轉(zhuǎn)之間,云箏行云流水地她前面勾畫了一個簡約的符文。
只是……
那符文不顯于人前。
鐘二叔見狀,心里冷笑,這小子在裝神弄鬼!
虎形巨爪就要碰到云箏的身軀時,突然,他的右手爆炸了,若不是他及時收回來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!
火辣辣的疼痛從他的右手傳來,只見他的右手一片焦黑,幾滴血珠迅速地滴落在地。
‘滴答滴答’
云箏勾了勾唇,蔥白的指尖漫不經(jīng)心地轉(zhuǎn)動了幾下那支細(xì)長的黑色毛筆。
在一間酒樓之上,那個身著淺紫色衣袍的俊美男子不經(jīng)意地望向云箏的那一剎那,他就瞪大了雙眼,隨之而來的是狂喜。
下一刻——
他竟然就扶著窗欞,縱身一躍,跳了下來。
而原本跟他一起坐著的那個綠衣男子猛地站起身來,震驚地看著他跳窗的身姿。
“燕沉,你要去哪里!”綠衣男子在他背后喊了一句。
燕沉直奔云箏的方向而來。
終于再次見面了!
即使她化作男裝,他依舊清晰地記得她的張揚(yáng)又狡黠的一笑。
看著眼前笑語嫣然的云箏,鐘二叔沒有貿(mào)然上前,反而警惕著這白衣小少年。
明明看著稚嫩,而且身上的實(shí)力弱,可偏偏表現(xiàn)的氣度以及實(shí)力實(shí)力卻不弱。
難不成她隱瞞了實(shí)力?
她身上有隱匿實(shí)力的靈器!
這么想著,鐘二叔瞳孔驟然一縮,只有大國和超級大國才會有靈器,難道她是……
鐘二叔第一眼就覺得這白衣精致少年并不是尋常人!
偏偏子楠說她是死窮鬼!
鐘二叔掂量許久,徹底冷靜了下來。
不能再與她為敵!
若她真的是大國的人,他們一個中等國家的世家根本惹不起。
一雙雙神色各異的視線盯著他們,讓鐘二叔臉色難堪,他咬咬牙還是低下聲道:“剛才多有冒犯了
云箏聞,柳眉微挑。
她剛才看他猶豫了那么久,以為他要醞釀大招來對付她,沒想到這么令人意外。
估計他把自己當(dāng)做什么大人物了吧?
果真欺軟怕硬。
鐘二叔說完,便拉著抱著已經(jīng)昏迷了的鐘子楠的三長老欲想穿過人群離開,卻不料,背后傳來那道清冷得雌雄難辨的聲音:
“把破壞客棧的費(fèi)用賠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