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的客人,大都是瞧不起他們這些接待者,沒出嘲諷以及打罵已經(jīng)算好的了,哪里還會跟他們有一點(diǎn)的肢體接觸。
“你幫我引薦琳瑯堂的管事,說我有好東西跟他交易。”云箏看著阿虛道,接著手心上多了一張被折疊起來的紙,她將紙塞進(jìn)他手中,說:
“你把這張紙交給管事,他一定會出來的。”
阿虛摸了摸被折疊起來的紙條,看著云箏的清澈明亮的雙眼,他下意識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好的,閣下?!?
阿虛捏著紙條步伐匆匆趕向琳瑯堂里面。
“笑死人了,你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,居然想用一張什么爛紙條就想將琳瑯堂的管事叫出山來?”方思身旁的猴腮臉男子一臉嘲諷地說道。
方思也認(rèn)同地附和道:“你真是有點(diǎn)不知天高地厚了!”
云箏本想進(jìn)琳瑯堂內(nèi)的,卻被這兩個人嘲諷鄙夷的話硬生生地被拉回腳步,她紅唇微勾,轉(zhuǎn)身看向方思以及猴腮臉兩人。
“二位可是不信?”
猴腮臉男子嗤笑:“呵,你知不知道琳瑯堂的管事多么難請,你還信誓旦旦的說,他會出來見你?你這小子是不是被撞壞了腦子?”
方思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,對猴腮臉男子的話表示贊同。
“要不我們賭一下?”云箏對于他的冷嘲熱諷,并不在意,反而像個紈绔子弟一樣笑著。
方思眼眸閃過一抹精光,眼前這清秀精致少年談吐風(fēng)生,身著的衣袍也是上好的。
她應(yīng)該是哪大戶人家跑出來的紈绔子弟。
方思猜測她身上應(yīng)當(dāng)有幾件好東西,心思百轉(zhuǎn)千回,眼底閃過一抹不明意味之色。
方思問,“賭什么?”
“好,你要賭什么?”猴腮臉男子和方思懷著同樣的心思,想從云箏那里騙來一些好東西。
進(jìn)出琳瑯堂的人,見有賭局,紛紛停下看熱鬧。
云箏勾了勾唇,鳳眸狡黠之色流轉(zhuǎn)了一瞬。
上鉤了。
云箏輕咳一聲,手負(fù)在背后,將一個高傲的紈绔子弟演得淋漓盡致。
她道:“這樣吧,若是在一刻鐘內(nèi),琳瑯堂管事會出來的話,則算我贏。若是在一刻鐘以外,琳瑯堂管事都未曾出來的話,則算你們贏!”
方思與猴腮臉男子對視了一眼,然后齊聲道:“好?!?
云箏笑著伸出兩根手指,道:“我贏,你們每人要給我兩千塊下品靈石,你們贏的話,我就送你們每人三株飛音草,你們應(yīng)不應(yīng)?”
這話一出,方思兩人的眼睛亮了亮。
一株飛音草就要一千下品靈石,這要是贏了,就相當(dāng)于每人得到三千下品靈石。
這等好事,今天居然落在他們頭上了。
“好,就這么一為定!”方思斬釘截鐵地說道,生怕下一刻她會后悔似的。
聽到云箏賭的內(nèi)容后,不少人都覺得云箏太傻缺了。
琳瑯堂管事一年都不曾出來三次,怎么會在一刻鐘之內(nèi)出來呢?
“哪家的小子,居然這么敗家!三千下品靈石?。∷恍奶?,我都替他心疼了……”
有一個肌肉結(jié)實的大漢粗獷的聲音響亮:“那長得眉清目秀的小兄弟,你別被人騙了,這琳瑯堂管事根本不會出來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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