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侯已經(jīng)算不清楚了。
她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,最后放棄了。
站起來搖搖頭:“誒?洛詩音是不是就是那個什么……”
“五彩幻花瞳?!?
“哦,對對對,哈哈!”姜小侯站了起來:“我去看看,陸程文要怎么對付五彩幻花瞳。”
“這邊幾股勢力糾纏起來,他還可以從中做事。那邊只有他一個人面對洛詩音,哼哼,我估計,洛詩音連媚術(shù)都懶得用,用腳就能踹死陸程文。”
“洛詩音貌似是上四門中級巔峰,已經(jīng)快要到達(dá)高級,要殺陸程文,易如反掌?!?
“嗯,那更得去看看了?!?
姜小侯道:“這邊你盯著點,我去去就回來?!?
“是?!?
……
褚白被兩個人活捉,捆得結(jié)結(jié)實實。
都哭了,就想問一個問題:
“大哥們,你們?yōu)樯蹲ノ?,給個話唄?”
那人啪地給了他一個大嘴巴,怒道:“我他媽哪兒知道!?”
褚白都震驚了。
你不知道你抓我干啥啊?!
褚白道:“我沒得罪過二位大哥吧?”
“沒有沒有,咱們之前都沒見過?!?
“我也沒攔了二位或者二位大哥背后老大的路吧?”
“唉呀媽呀,你算個屁呀,你攔得住嗎?”
“那我也沒有冒犯過二位大哥,或者二位大哥后面的大哥吧?”
“要冒犯了我們哥倆能對你這么好?只給你大嘴巴子?”
“那為啥抓我?。??”
那人郁悶地道:“都說了我不知道,你特么問題怎么那么多?”
褚白哭得都快背過氣去了:“大哥們,這不合邏輯??!”
那人火了,啪地又是一個大嘴巴子:“我自從跟著我們那位爺,就沒干過有邏輯的活兒!你要理由???我他媽還想要呢!”
另一個道:“這人太啰嗦了,干脆把舌頭割了吧!”
褚白嗚嗚地哭:“別別別,我認(rèn)命,我認(rèn)命了?!?
此時大哥接了個電話:“嗯,嗯,嗯……我知道了?!?
大哥掛了電話,松開了褚白的繩子,解開了他的穴道,收起繩子:“滾?!?
“???”
啪!一個大嘴巴子。
“滾!能聽懂不?”
“為……為什么?”
啪!又一個大嘴巴子!
“現(xiàn)在呢?”
褚白捂著臉:“我走了,二位大哥保重,保重啊二位大哥……”
啪!又一個大嘴巴子。
褚白捂著臉走了,走遠(yuǎn)了才委屈地嚶嚶哭了起來。
“太拿人不當(dāng)人了,嗚嗚嗚……哪有這樣的?陸程文都沒你們損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……
姜小侯回到別墅,離老遠(yuǎn)就聽到了不可描述之聲音。
她站在門口,板著臉冷冷地看著陸程文辛苦工作,嘴角逐漸露出一絲笑容。
還蠻威風(fēng)的嘛。
我說華雪凝怎么會放心讓她追你到別墅,原來你們兩個是這種關(guān)系。
龍傲天……呵,什么特么天之驕子,南疆戰(zhàn)神!
陸程文壓根也沒拿你當(dāng)過人。
姜小侯看得入迷,突然想起了什么,抄起電話,給屬下發(fā)了個信息。
“褚白,先留著。”
……
褚白這次離得稍遠(yuǎn)一些,是撒丫子就跑啊!
“這幫人太變態(tài)了!太變態(tài)了!”
“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!太詭異了!”
“說抓就抓,說放就放,而且任何理由都沒有!這是人干的事兒?。俊?
“跑吧!不跑不行!這倆家伙太強了,怎么會有這么強的人在雪城?”
“肯定是少主的幫手!不對??!少主的幫手不應(yīng)該抓我???”
“陸程文的人也不應(yīng)該放我?。俊?
“不管了,先逃活命再說!去找少主,對!”
一個人嗖地落在他身前,褚白愣住了。
“呃……”那人也很尷尬:“就是……嗯……這件事兒吧……”
褚白欲哭無淚:“大哥,好幾次了……是……又要抓我回去嗎?”
那人點點頭。
褚白低著頭哭了起來:“大哥啊,咱們能不能一次性搞清楚???”
那人嘆口氣:“我也是個打工的,沒辦法,你理解我一下,好不好?”
“可是……”
啪,一個大嘴巴子。
那人溫和地道:“這回呢?”
褚白捂著臉:“我理解?!?
“好好好,你是個好人,真的,老規(guī)矩,自己捆上。”
“大哥,就是以后咱說話就說話,別老抽我行不行?”
啪!一個大嘴巴子。
“好?!?
……
蕩寇天王被龍傲天近距離偷襲一掌,后繼乏力,連連中招,已經(jīng)被阿龍和阿吟打得難以還手了。
要不是龍傲天那一掌,怕是阿龍、阿吟兩個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。
不得不說,老牌天王,就是有底子。
伏波天王都跑老遠(yuǎn)了,華雪凝還在追。
關(guān)鍵是,伏波天王也跑不過華雪凝啊!
“停!停停停停停停!大姐,一百多塊你玩兒什么命??!我還你!”
伏波天王把那一百二十五塊八還給了華雪凝。
華雪凝緊皺眉頭,認(rèn)真點了好幾遍:“是一百二十五塊八,還是一百二十八塊五來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