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瘋子!你這個瘋子!我怎么養(yǎng)了一個你這么不孝之女!你……你簡直下賤!”
冷清秋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怒火,轉(zhuǎn)身怒吼:“對!我就是下賤!我是你的女兒!你就是生了個下賤的女兒!”
“你……你有病!”
“我是有病!我明確地告訴你,我愛上陸程文了!從今往后,我再也不是那個孤高、驕傲的冷清秋了,就是陸程文身邊的一個下賤女人!為了他的野心,我會親自幫他吃掉千峰!親手把千峰送給他!”
“瘋了!徹底瘋了!你瘋了!你腦子不清楚!”
“我的腦子很清楚!”冷清秋突然變的有些猙獰:“我這一輩子,都在找一個愛我的人!拿我當(dāng)人看的人!現(xiàn)在我找到了!他就是陸程文!只要我拿到了千峰的大部分股權(quán),我就可以把千峰集團當(dāng)做獻(xiàn)禮送給他,他會高興的,他會欣賞我的,他會夸我是乖孩子,從此以后寵幸我的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冷清秋看著自己的父親:“從今天開始,我們就是商場上的敵人!父親,放馬過來吧,讓我看看你是否能經(jīng)得起年輕一代的沖擊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會親手奪走你最在乎的千峰!親手!”
冷天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看著已經(jīng)發(fā)瘋的冷清秋,竟然被嚇得不知道說什么了。
直到冷清秋人已經(jīng)走了,他還沒回過神兒來。
一個仆人走過來:“老爺,還要加菜嗎?”
“加個屁!”冷天豪一把掀翻了桌子。
……
辦公室里,陸程文在教蔣詩涵玩室內(nèi)高爾夫。
他環(huán)抱著蔣詩涵,臉都快貼在蔣詩涵臉上了,聞著蔣詩涵身上的香味兒,看著蔣詩涵紅彤彤的臉蛋兒,心里兵荒馬亂。
神仙的日子啊!摟著性感小秘書揩油,這特么才是總裁該干的事兒!
哎呦,這小騷貨還用屁股頂我!真不是個省油的燈!
蔣詩涵臉都紅透了,但是現(xiàn)在她對陸程文沒有半點厭惡,反而很享受自己的老板上班時間和自己搞搞曖昧。
“嗱,手臂要放松,對,腰也要放松,唉,輕輕地,順著這個勁兒,嗯嗯,就是這樣……”
此時大門推開,冷清秋走了進(jìn)來。
一眼就看到陸程文摟著蔣詩涵,表面是在打高爾夫,實際上兩個人都很興奮的樣子,臉蛋兒通紅。
男的笑的淫賤、油膩,女的羞澀中帶著一絲嬌媚和享受。
見到冷清秋進(jìn)來,陸程文立刻放開了蔣詩涵。
尷尬地道:“哦,清秋來啦,我們就是……閑著沒事,運動一下?!?
冷清秋哼了一聲:“我和父親談過了?!?
“這就對了嘛!”
陸程文悄悄在蔣詩涵屁股上拍了兩下,蔣詩涵識趣地往外走:“冷總、陸總你們聊,我去給你們沖咖啡?!?
蔣詩涵出去了,陸程文坐在老板椅上:“父女倆哪有隔夜仇?你們兩個的股份合在一起,那個霍文東搞不起什么浪花的!他讓你回千峰繼續(xù)主持工作啦嗎?”
“你的小秘書蠻惹火的嘛?!?
“?。苦?!”陸程文尬笑著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之間特別純潔,就像是大哥哥和小妹妹之間的那種關(guān)系一樣,我保護(hù)她,她……努力工作。剛剛真的是坐累了,想要活動一下……”
“不用編了?!崩淝迩锏溃骸拔液透赣H徹底決裂了?!?
陸程文睜大了眼睛:“決裂啦?什么叫決裂了?”
“我跟他攤牌了,我會和他爭千峰?!?
陸程文搖頭:“為啥呀?你們是一家人,有啥好爭的?”
“為了你?!?
陸程文睜圓了眼睛:“為了我?”
“我告訴他我是你的人了,我要為你把千峰奪回來,送給你。”
陸程文愣了足足六、七秒鐘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這路子走得也太野了吧?搞什么東東?
父女倆成仇人啦?還……等等等等,這死丫頭腦子里在想什么?
陸程文道:
“我對千峰沒興趣,我跟你說過的!還有你什么時候是我的人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隨時?!?
冷清秋玩著陸程文桌上的擺件,一副無所謂的樣子:“你喜歡的話,我天天陪你打高爾夫。”
陸程文整個人往后一仰:“你在說什么?”
冷清秋湊近了陸程文,抓住他的領(lǐng)帶拽到自己跟前,臉都快貼上了。
“只要你想,我隨時都是你的。喜歡打高爾夫?抱著玩兒?我可以脫光了陪你打高爾夫。”
陸程文奪回自己的領(lǐng)帶,慌張地胡亂塞回西服里去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可是有點兒嚇人??!”
冷清秋笑了:“怎么你們見了我都跟見了鬼似的?我有那么可怕嗎?”
陸程文點點頭:“你別胡鬧了,我這個人其實膽子很小,經(jīng)不起嚇的?!?
冷清秋一推陸程文,陸程文的椅子往后滑了一點。
冷清秋渾圓的臀部直接坐在陸程文大腿上,湊近了陸程文:“玩兒高爾夫嗎?”
此時外面?zhèn)鱽砹藘蓚€人的對話。
蔣詩涵焦急地道:“徐總,您稍微等一下,我去通報一下,看陸總是否方便見您……”
“通報神馬!?我是他未婚妻!以后大圣集團我可以橫著走!你讓開!他屋里到底有什么重要人物?”
徐雪嬌一把推開大門,直接看到了一個麗人坐在陸程文大腿上,正在撩漢。
陸程文努力往后靠著身體,看著徐雪嬌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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