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蘇文那戲謔的樣子,張蒙楓剛要開口,結(jié)果,啪!黎絮兒便是伸手狠狠一耳光抽在他臉上,并震怒道,“張蒙楓!”
“你他媽都干了什么好事?”
“你敢讓我老師留遺?”
“你知不知道,他可是江南之地的武道大師?”
說到最后,黎絮兒看向張蒙楓的目光,更好似在看死人一般。
畢竟武道大師不可辱。
這張蒙楓膽敢招惹蘇文,他的命運(yùn),就已經(jīng)注定了。哪怕是,張蒙楓是青雨黎家的狗。
但……
為了一條狗。
青雨黎家不可能和蘇文為敵。
“他,他是江南的武道大師?”
得知蘇文的身份,本就恐懼的張蒙楓,此刻更加絕望了。
噗通一聲!
張蒙楓沒有任何猶豫,他直接跪在蘇文面前,并低聲下氣哀求道,“蘇爺,對不起,對不起,是我張蒙楓有眼不識泰山。我錯(cuò)了,求您饒了我吧!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您了。”
“今后在東海,我見了您,絕對繞道走!”
“我……”
不等張蒙楓把話說完,蘇文就輕嘆一聲,“十息已過,張蒙楓,既然你不留遺,那我就送你上路了?!?
說話間,蘇文就要結(jié)束張蒙楓的性命。
可這時(shí)。
黎絮兒卻給身后的広山大師使了個(gè)眼色。
后者會意過來。
他當(dāng)即笑著上前對蘇文道,“蘇老弟,些許雜魚,哪還需要你出手?”
“是我青雨黎家待客不周。”
“還是讓老夫親自結(jié)果了這些螻蟻,省得臟你的手?!?
說完,広山大師一只手握住張蒙楓的脖子,并一改面對蘇文的和善態(tài)度,反而目光陰森和不近人情道,“張蒙楓,下輩子投胎!”
“把你的狗眼擦亮了!”
“有些人,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招惹的!”
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。你,就得死!”
“不,不要啊。広山大師,我死了,今后在東海,誰給你們青雨黎家收場?那些臟活,你們青雨黎家處理不了的?!备惺艿綆谏酱髱熌抗庵械臍⒁?,張蒙楓當(dāng)即凄慘地哀嚎一聲。
“哼,死了一條狗,我青雨黎家自會再培養(yǎng)一條狗!”
見張蒙楓死到臨頭還在掙扎,広山大師當(dāng)即嗤笑道,“叛逆的人難找,可聽話的狗,還不是到處都是?”
他話音剛落。
咔嚓一聲,張蒙楓的脖子就直接斷裂。整個(gè)人性命徹底走到盡頭。
“楓爺?!”
目睹張蒙楓身死,在場其他紋身男子也變得絕望不已。
他們紛紛‘噗通’下跪,一個(gè)勁給広山大師磕頭,試圖得到對方的原諒。
但結(jié)果。
“死!”一道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。
而隨著這聲音落下。
在場除了吳莉莉之外,所有紋身男子,都身體冰冷的躺在了夜總會包廂中,徹底沒了生機(jī)。
至于為什么沒殺吳莉莉?
那是因?yàn)?,広山大師把這女人當(dāng)成蘇文一起的人了。
“蘇老弟,雜魚已經(jīng)解決了。在這,我代表黎家和你說一聲抱歉,因?yàn)槲依杓覜]有看好下面的狗,這才讓那瘋狗到處咬人。實(shí)在對不住了?!?
広山大師話音剛落,身后黎絮兒也面露歉意的開口,“蘇老師,對不起,打擾你來東海的心情了?!?
“你不會因?yàn)榇耸?,就不教我左元風(fēng)水秘法上面的文字了吧?”
沒有正面回答黎絮兒,蘇文只瞥了眼尸山血海中,那驚慌失措,雙腿一個(gè)勁戰(zhàn)栗的吳莉莉,然后漫不經(jīng)心道,“黎絮兒,你們黎家還有一條雜魚沒有清理?!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