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琴心更是一個勁拍周子陵的肩膀,不斷說好樣的女婿。
“老公,謝謝你,一直為我陸家操勞奔波,你辛苦了。”
劉雯彤看著周子陵,她含情脈脈道,“能嫁給你,真好。”
“雯彤,都是一家人,和我還客氣什么?”
周子陵寵溺地看著劉雯彤,“我畢竟不像某些廢物,除了扮演小丑,就只會說風(fēng)涼話?!?
聞,在場陸家人也是一瞬間想到了蘇文,他們目光不由涌現(xiàn)出陰霾。
陸宣儀更是鄙夷地對周子陵道,“子陵姐夫,別提那個鄉(xiāng)巴佬了,簡直晦氣!”
“好,好,我不提。先讓華神醫(yī)給陸奶奶治病。”
知道陸家人都討厭蘇文,喜歡自己,周子陵客氣地對華承安道,“華神醫(yī),還請您出手,救救我們陸家的老太太?!?
“求華神醫(yī)出手,救救我媽?!敝茏恿陝傉f完,幾名陸家的長輩便‘撲通’一聲跪在了地上。
“幾位快快起來,使不得,使不得?!?
看到這些跪地的陸家人,華承安連忙扶起對方。
不管怎么說。
這些陸家人都是閻王爺?shù)挠H家,華承安一個江南府御醫(yī),他哪里敢承受對方的跪拜?
“放心,我會竭盡全力給陸老太太治病的?!?
對在場陸家人承諾一句,華承安走到昏迷的陸老太太面前,開始給對方檢查身體。
這不查還好。
一檢查。
華承安的臉色卻變了,“怎、怎么可能?”
“華神醫(yī),怎么了?我媽的病,您可有辦法救治?”
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見華承安臉色低沉,她不由緊張問道。
“各位,我想先問一下,你們金陵陸家,可是得罪過寧州省的勢力?”
見陸家人都看向自己,華承安想了想,他擰眉問道。
“寧州省的勢力?”
劉雯彤不明白華承安為什么會這么問,但她還是如實回答道,“我們陸家從沒得罪過寧州省的勢力?!?
“你確定?”
華承安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劉雯彤。
“我確定!”劉雯彤重重點頭。
“那真是奇怪了,既然你們陸家不曾招惹過寧州省的勢力,那為何,寧州省的‘胎蟲蠱’,會出現(xiàn)在陸老太太體內(nèi)?”
華承安剛開口,嘩,整個陸家別墅便是死寂一般的安靜。
所有陸家人都匪夷所思的相互對視,每個人的眼神中,都有著驚駭和茫然。
“你們這是怎么了?”
“難道……”
“你們知道胎蟲蠱?”
見在場陸家人瞳孔緊縮,華承安卻是好奇問道。
因為胎蟲蠱放眼寧州省,那也是鳳毛麟角的奇蠱,正常情況下,以金陵陸家的地位和底蘊,他們不該聽說過這種蠱毒的。
“華神醫(yī)……您,您確定我奶奶體內(nèi)有胎蟲蠱?”
“據(jù)我所知,煉制一條胎蟲蠱的成本,至少需要十個億!”
“我們陸家和寧州省的勢力都不認(rèn)識,他們怎么可能花費如此重金陷害我奶奶呢?”
陸宣儀想了下,她忍不住開口道,“會不會是您弄錯了?因為董大夫之前說過,我奶奶體內(nèi),不可能會有胎蟲蠱的。”
“董大夫?呵呵,金陵市的董長海吧?他懂個球的醫(yī)術(shù),既然你們愿意信他,那你們就去找他治病,老夫告辭了。”
見陸宣儀拿自己和董長海對比,華承安心中頓時有些火氣,他撂下一句告辭,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陸家別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