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陸晚風(fēng)沒聽說過‘下蠱’,陸琴心等人同樣對蠱毒感到陌生。
倒是董長海對蠱毒有所耳聞,但他卻一時(shí)間想不起來,自己在什么地方聽說過蠱毒。
“下蠱是寧州省那邊的邪術(shù)?!?
“在寧州省,會有人用小孩的頭發(fā)、毒蟲、死去動(dòng)物的眼球等煉制成蠱毒,然后在將蠱毒寄生在人體內(nèi)?!?
“被蠱毒寄生的人,輕則成為殘疾,重則成為行尸走肉,任下蠱的人控制。”
蘇文簡單說了些有關(guān)蠱毒的害處。
至于蠱毒的歷史,和修仙之人的淵源?蘇文卻止口不提。
“輕則殘疾?重則……成為行尸走肉?”
見蘇文一臉平靜的說出如此嚴(yán)重的后果,陸琴心等人齊齊倒吸口氣。
若陸老太太真被人控制了,那還了得?
整個(gè)陸家,只怕都要萬劫不復(fù)。
“老公,那我奶奶中的蠱毒,是哪一種?”
“她會被人控制么?”
聽到蘇文對蠱毒的描述,陸晚風(fēng)立馬十分緊張和不安的看向蘇文。
“陸奶奶中的蠱毒,名為胎蟲蠱?!?
“胎蟲蠱專門吞噬老人的壽元,若不能盡快除掉陸奶奶體內(nèi)的蠱毒,那她……可能活不過一個(gè)月?!?
蘇文說一個(gè)月,其實(shí)都是樂觀了。
甚至他都懷疑。
陸老太太可能活不過十天。因?yàn)?,陸老太太體內(nèi)的胎蟲蠱,并非只有一只,而是兩只。
“活不過一個(gè)月?”
“怎么會這樣……?”
陸晚風(fēng)被這話嚇的花容失色。可突然,身旁陸宣儀卻冷笑道,“呵呵,陸晚風(fēng),你不會真信了蘇文的鬼話吧?”
“什么下蠱?什么活不過一個(gè)月?”
“這里是江南,又不是寧州省。寧州省的人為什么要對奶奶下蠱?我們陸家這些年,可沒得罪過寧州省的豪門勢力?!?
“沒錯(cuò)!”陸宣儀剛說完,劉雯彤也立馬附和道,“江南距離寧州十萬百千里,中間還隔著桓海,我就不信,寧州省的人吃飽了沒事干,會跑到江南省給奶奶下蠱。要我看,分明就是蘇文沒看出奶奶得了什么病,然后故意說成下蠱?!?
“別說,還真有這種可能。蘇文不過是一個(gè)村野醫(yī)生,他能有多高的醫(yī)術(shù)?說陸奶奶被人下蠱糊弄我們,我們也沒辦法去寧州省求證!”周子陵同樣點(diǎn)頭分析道。
“周子陵,你少胡說八道,我老公才不會糊弄奶奶,他不是那樣的人!”
陸晚風(fēng)咬牙瞪著周子陵。
“不是那樣的人?呵呵,這蘇文不分青紅皂白的演戲早已不是一次兩次了,你陸晚風(fēng)說他不是,他就不是了?”周子陵話音剛落,突然,身旁董長海卻一下想到了什么,就見他身體大震道,“胎蟲蠱?怎么可能會是這種鬼東西?”
“董大夫,難道你知道胎蟲蠱?”
見董長海似乎知道胎蟲蠱,陸家人紛紛看向他。
“嗯,我知道,這胎蟲蠱,可是寧州省極為珍貴的蠱毒,我可以負(fù)責(zé)任地告訴你們,陸老太太,不可能被人下胎蟲蠱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