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周子陵這話,在場陸家人皆是一愣,“周子陵,你說蘇文是麓月商會的保潔?”
“對啊。今天我和劉雯彤去麓月商會,正好碰到蘇文打掃完衛(wèi)生出來?!?
周子陵想當然道。
“蘇文,你找不到工作,也不用去當保潔吧?”
“你想給我陸家丟人么?”
一時間,不少陸家長輩都向蘇文投來冰冷目光。
可陸晚風卻漲紅臉的說道,“蘇文當保潔怎么了?蘇文不偷不搶,靠著自己的努力掙錢,這有什么好丟人的?”
“問題是當保潔才幾個錢?”
陸琴心陰陽怪氣道。
“蘇文掙錢少又如何,大不了,我養(yǎng)著蘇文。我現(xiàn)在是東郊村國際音樂學校項目的負責人,我掙的錢多!”
陸晚風毫不示弱道。
“切,養(yǎng)個鄉(xiāng)里人還優(yōu)越起來了。”
劉雯彤瞥了眼陸晚風,她似笑非笑道,“晚風表妹,你慢慢去養(yǎng)你的蘇文吧。我們啊,去發(fā)財咯?!?
“沒錯,陸晚風,你有你的貧窮,我有我的富裕。等三個月后,董哥給我返現(xiàn)四億,你就只能在我屁股后面羨慕我財大氣粗,不把錢當錢。希望那個時候,你別仇富才好。”
陸宣儀趾高氣揚地笑了笑。
結果她話音剛落,蘇文便戲謔地開口道,“陸宣儀,三個月后,你該祈禱陸家不和你翻臉才好?!?
“至于你,周子陵?”
“呵呵,你說你當娘娘腔也就算了,你還非要把公司送人,跑去當乞丐?”
“你可真是個大善人?!?
“我善你媽,姓蘇的,你找事是吧?”周子陵掄起袖子對蘇文怒吼,“有本事出來單挑啊,弱雞!”
“好了,老公,你別和周子陵吵架了,我們走吧?!币婈懠胰硕疾簧频乜聪蛱K文,陸晚風拽了蘇文一下,她小聲說道,“正好等下我還有個聚會,你和我一起去吧?”
“聚會?”
蘇文一愣。
“嗯,是高中同學的聚會,以前我腿殘疾,從來不參加任何聚會,但是現(xiàn)在我腿好了,曾經(jīng)的高中同學喊我,我也不好拒絕?!?
陸晚風認真說道。
“那行,我們走吧。”
蘇文同情地看了眼在場陸家人,他跟在妻子身后離開。
這一刻,蘇文知道。
今天這些陸家人投錢的時候有多意氣風發(fā),那么三個月后,這些人哭的就有多慘。
指望嶺東商會一個破產(chǎn)的商會給陸家返現(xiàn)?
這不是天方夜譚又是什么?
趙葛山至今都還欠陳司使的錢沒還呢,難不成,趙葛山命不要去,去當慈善家?
“媽的,蘇文那小丑總算是走了?!?
“看到他,我就窩氣?!?
“整天除了在我們陸家演戲,他還會干什么?真把我們陸家當金陵大劇院了?”
蘇文走后,一名名陸家人頓時不滿地抱怨。
倒是董志宇遲疑了下,他忍不住詢問陸宣儀,“宣儀,你們陸家的那個女婿,他從哪聽來嶺東商會破產(chǎn)的消息?”
董志宇想弄清楚一切,他要去扼殺消息的源頭,以免金陵市的其他豪門知曉此事。
畢竟……
嶺東商會能不能渡過這次的生死危機,可就全指望江南各大豪門的‘饋贈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