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文你又開始了是吧?”
見蘇文又在陸家別墅指點江山,陸琴心冷冷的瞪著他,“你能不能安靜點?之前讓你給我女兒驅(qū)邪,你驅(qū)不了,現(xiàn)在也見不得季白鴿小姐治好我女兒?你一個男人心眼怎么這么小呢?”
“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而已?!碧K文面無表情道。
“陳述事實?真是笑話,季白鴿小姐可是欽天監(jiān)的天才風(fēng)水大師,她用得著你來陳述?你趕緊給我哪涼快呆哪去!”
周子陵不善的對蘇文道。
“夠了,蘇文,你不要再說了?!?
就連陸老太太也冷冷瞪了眼蘇文,“你沒本事在陸家驅(qū)邪,就給我安靜一點,不要打擾季白鴿小姐驅(qū)邪?!?
“誰說我沒本事了?你們陸家以為九煞燭龍劫是兒戲?說鎮(zhèn)壓就能鎮(zhèn)壓?”
蘇文反問陸老太太。
“好啦,老公,你先不要說了。先讓季白鴿小姐給雯彤表姐驅(qū)邪吧?!?
見蘇文頂撞陸老太太,陸晚風(fēng)嚇了一跳,她連柔聲勸說蘇文,“等季白鴿驅(qū)不了雯彤表姐的邪,你再來想辦法,好么?”
“好。”
蘇文點了點頭。
兩人交談時。
安靜下來的劉雯彤突然抬頭,她一雙血淋漓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季白鴿,“該死的風(fēng)水術(shù),該死的欽天監(jiān)!”
“你們都要死!”
“給我去死!”
話音落下,不再鬼哭狼嚎的劉雯彤直接掙脫了陸家人的束縛,她一掌襲向倩影柔弱的季白鴿。
“什么?”
看到劉雯彤出手,不光是季白鴿愣住了。
就連在場陸家人也愣住了。
因為……
此刻劉雯彤的身手,竟不輸給任何一名習(xí)武之人。而要知道,過去在金陵市,劉雯彤可從沒學(xué)過武道。
“居然是陰邪反噬?”
察覺到劉雯彤的異樣,季白鴿連忙從口袋里拿出兩根白色的蠟燭點燃。
同時她一抬手,掌心里又出現(xiàn)了幾張黃紙。
“去!”
將黃紙扔在劉雯彤身上,季白鴿本以為黃紙可以鎮(zhèn)住劉雯彤,結(jié)果?呲啦一聲,劉雯彤直接將身上黃紙撕為粉碎。
“居然鎮(zhèn)不住?”
這一幕,讓季白鴿有些心慌。
跟著她又從口袋里拿出一串銅錢,結(jié)果。銅錢也鎮(zhèn)不住劉雯彤。
“怎么可能?連老師給我的銅錢也……”
就在季白鴿失神時,蘇文開口了,“用桂樹的葉?!?
“桂樹的葉?”
季白鴿下意識從口袋里拿出幾片桂葉扔向劉雯彤。
出人意料的是。
劉雯彤還真的被桂葉鎮(zhèn)在了原地,不能動彈。
“快打她眉心上三寸?!?
這時蘇文又接著說道。
但季白鴿卻沒有動手,她反而看向在場陸家人,并面露歉意道,“各位,實在抱歉,劉雯彤小姐的邪,我驅(qū)不了,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?!?
盡于此,季白鴿近乎是如逃一般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陸家別墅。
臨走前。
季白鴿的眼神還閃爍著幾分忌憚和后怕。
如果……
劉雯彤真有人染上了九煞燭龍劫,那她留在陸家,只會萬劫不復(fù)。
“這?季白鴿小姐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