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靠在路邊停了下來,李芷楠從挎包里拿出一個小筆記本來,打開,進入一個文件夾。文件夾里面是兩張照片,她指著照片說道:“秦良鎮(zhèn),男,現(xiàn)年三十一歲,一九九五年入伍。先后在陸軍第某某集團軍第四二五師某團某連擔任排長職務(wù),后來轉(zhuǎn)入武警某部隊,參加過十余次反黑行動,有一定的反偵查經(jīng)驗和軍事作戰(zhàn)能力。轉(zhuǎn)業(yè)后因為對工作安排不滿,辭職不干了,二零零三年伙同表弟金邦搶劫了一家銀行,打死三名保安,兩名銀行職員,搶劫現(xiàn)金十一萬元。第二年,在大同市搶劫一家金店,打死兩人,搶劫的黃金首飾價值二十萬元。同年九月,在包頭市被當?shù)鼐彀鼑?,他和金邦兩個人殺出包圍圈,我們一共有一名警察犧牲,六名警察受傷?,F(xiàn)在,他們就在紅川縣城里面?!?
聽到李芷楠的介紹之后,陸炎倒吸一口冷氣,說道:“既然是這樣窮兇極惡的歹徒出現(xiàn)在了紅川縣,那我們現(xiàn)在就報告給防暴警察趕快把他抓起來吧?!?
李芷楠卻冷笑一聲,說道:“秦良鎮(zhèn)在部隊上的戰(zhàn)友不少,我們不能確認他跟誰還有來往,因此,這一次不打算驚動別人,只有我們兩個行動,你有問題嗎?”
“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???”陸炎大怒,說道:“我們都是菜鳥,而他們兩個根本就是亡命之徒。不行,不行,太危險了。”
李芷楠順手拿出一個紅本本,說道:“你看看,這是什么?”
陸炎好奇拿過來一看,是貼著他的照片的證件。跟李芷楠的那個一樣,同屬于“國家戰(zhàn)略情報局”,只不過他的頭銜是下士。
陸炎把證件扔給李芷楠,說道:“下士,你干脆嚇死我得了?!?
“別不滿意啊,我們這里晉升起來很快的,只要這件任務(wù)做得圓滿,你就可以升一級了?!崩钴崎χf道。
“升一級?那是什么頭銜?”陸炎有點好奇地問道。
“中士?!?
“噗——”陸炎忍不住噴了出來,說道:“你要清楚啊,我現(xiàn)在的官職是副處級,相當于部隊里的校官,區(qū)區(qū)的中士,說白了還是個大頭兵。”
“你那是地方性的職務(wù),我這可是軍隊的職務(wù)喲?!崩钴崎瘟嘶问掷锏男”颈菊f道。
“不干?!标懷滓凰︻^,不看她了。
李芷楠把小本本塞進他的口袋里,拍了拍他的胸脯說道:“現(xiàn)在,你是干也得干,不干也得干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知道了秦良鎮(zhèn)的秘密,如果現(xiàn)在退出行動的話下場一定非常凄慘。而且我們這一次只是練手了,象秦良鎮(zhèn)這樣的歹徒,還是輪不到我們情報局出手,我這可是為了讓你成長起來,才把任務(wù)爭取到手的?!?
剛聽完前面半截話,陸炎就知道這一次又著了李芷楠的道兒,自己真是吃了一次虧還不長記性,好奇害死貓的道理還不知道,這次非要聽李芷楠的什么秘密,這下子把自己又聽進去了吧。
等到聽完后面半截話的時候,陸炎又開始安慰自己了,看樣子這個李芷楠是早有準備的,都已經(jīng)明說了這是為鍛煉他而爭取到的任務(wù),看樣子即使今天自己反應(yīng)過來了不聽她的秘密,她也照樣有辦法逼自己接受任務(wù)。
“我真想不到你們是怎么想的,就是這個送命的任務(wù),還需要爭取?而且鍛煉我不用非要整這樣的亡命之徒吧?!标懷撞荒芾斫饫钴崎南敕ā?
“你認為你很強這樣沒必要還是怕了對方?”李芷楠問了一句,然后不等陸炎回答就又認真地說道:“這段時間的訓練你的進步很大,但是你必須要經(jīng)過實戰(zhàn)的演練,要不然,永遠都長不大,聽我的,不會害你?!?
這時候李芷楠像是一個老媽子一樣哄著一個不聽話的孩子,一點兒也看不出來身上會有那種兇神惡煞的影子。
看著李芷楠的忽閃忽閃的一雙大營救,陸炎終于點點頭。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,既然不能反抗,那就順服吧,說道:“好吧。需要我怎么做?”
李芷楠繼續(xù)點擊屏幕,第二張圖片居然是一個類似于地形圖一樣的存在。李芷楠指著這個圖片介紹說道:“據(jù)偵查消息,他們現(xiàn)在在一個平房里面。作為有重案在身的匪徒,住在這樣的地方,只有一個作用,那就是一旦被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有機會逃走。”
李芷楠說道這里,停下來看了一眼陸炎,見他沒有開小差,自己的臉先是紅了紅,繼續(xù)有說道:“你看,這里的房子都是一家挨著一家,而且院墻都很矮,如果驚動了他們,就算是被包圍了,他們也能從鄰居家的矮墻上逃到另外一家,然后繼續(xù)翻墻逃走,一連翻過十幾道墻,就有更多的機會逃離。這是比住在高樓上更有魚死網(wǎng)破機會的地方,因此我們的人需要越少越好。我的計劃是,從鄰居家的矮墻翻進去,堵住門窗。我在前面,你在后面,只要有人出來,你就開槍,死活不論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