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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惜出去跑了這一趟還真是累了,不過她并沒有休息的時間,回到南城后就直接去了輔仁醫(yī)院。
“楚醫(yī)生,你辦公室有位女士找你?!?
有位女士找她?這么早?
楚惜便穿著白大褂到了她的辦公室,來找她的女人正背對著她站在窗前,聽到她進來便轉過身來,摘掉了她的墨鏡,眼神中充滿著敵意。
“歐小姐?!笨吹绞菤W雅茹,楚惜禮貌的稱呼了一句。
楚惜剛稱呼完,歐雅茹便朝她走過來,二話不說,一耳光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臉上,毫無防備的楚惜,瞬間被打的有點懵。
“賤女人!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爬上了司宸的床?”
楚惜反應過來之后,感覺腮邊發(fā)燙的厲害,腦袋都被打得嗡嗡響,然后……
“啪!”楚惜二話不說,也直接一耳光甩在了她臉上。
“你,你居然敢打我!”歐雅茹被甩了這一耳光萬分震驚,瘋了一樣又要再打回來,但手腕極快的被楚惜扼住了。
“歐小姐,是你先打的我,我也不過是還回來,如果你一定要這么不講道理的話,我也會對你不客氣!”
不就是打人嗎?她打不過戰(zhàn)司宸,難道還打不過歐雅茹了?
“你!”歐雅茹從小就是嬌生慣養(yǎng),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,誰敢給她一點委屈?今日她居然被這個女人打了一耳光。
“你是不是以為爬上了司宸的床,就能騎到我頭上了?別做夢了!”歐雅茹罵道,“就你這樣的出身,戰(zhàn)老夫人也絕對不會認你,到時候被掃地出門,你連個哭的地方都沒有!”
戰(zhàn)老夫人?就是戰(zhàn)司宸的母親嗎?
雖然沒見過,但是聽這意思應該是一個特別厲害的老太太。
“那是我要擔心的事,就不勞歐小姐費心了?!?
楚惜的話剛說完,一個護士匆匆的跑進來,說道:“楚醫(yī)生,不好了,病房那邊出事了!”
“歐小姐,我有工作了,恕不奉陪!”楚惜說完便匆匆的跟著護士跑了出去。
“賤女人,等被戰(zhàn)老夫人掃地出門,我倒要看看你還怎么得意?”
歐雅茹今天真的是生了一肚子的氣,剛邁步要走,突然感覺踩到了什么東西,抬腳一看是一張紙,躬身撿起來,打開,居然是一幅畫像。
畫像上的人這不就是戰(zhàn)老夫人?但畫像上寫的卻是希雅夫人?什么意思?
楚惜竟然隨身帶著戰(zhàn)老夫人的畫像?還說不是個心機女?這不是時時刻刻想著要拿下未來婆婆嗎?賤女人!
歐雅茹便隨手將這幅畫像塞進了自己包包里,然后大步走了出去。
楚惜則是連忙跑進了病房,出事的病人是一位七十歲的宋大爺,此刻的病人癱倒在地,劇烈的抽搐著。
“怎么回事?”楚惜連忙給他診斷連忙問。
“是宋大爺?shù)膬鹤?,非要拉著宋大爺出院,我們說宋大爺病情嚴重不能出院,他就是不聽,直接粗魯?shù)淖е未鬆斪?,結果宋大爺就倒地這樣了!”
“病人血壓急速升高,趕緊送搶救室!”楚惜說道。
護士們也連忙幫忙,但這時候宋大爺?shù)膬鹤尤е鴰讉€壯漢折回病房。
“誰也別動我爸!”他兒子很痞的吼道,“我爸這就是普通的癲癇,沒什么事,我要帶我爸出院,哥幾個,抬我爸出院?!?
“宋大爺?shù)那闆r不是癲癇,他現(xiàn)在急需要手術,不然的話就有生命危險!”楚惜真是想出手教訓一下這個混賬兒子,“趕緊送搶救室!”
推著宋大爺進了搶救室之后,楚惜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了無菌衣,說道:“馬上手術,趕緊讓病人家屬簽字?!?
病人做手術,家屬必須要簽字同意,但醫(yī)生護士跟他兒子磨破了嘴皮子,他兒子還是不肯:“我說了,我爸不需要做手術,現(xiàn)在你馬上把他給我推出來!”
十分鐘過去了,眼看著病人的情況越來越糟,楚惜真是心急如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