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場面,黃寧雷雖然心疼,但也無可奈何的打氣:“同志們,這是咱們要戰(zhàn)勝的第一個困難,可別掉鏈子啊各位!我們不能在這里就被打倒了,接下來還有更多的挑戰(zhàn)等著我們呢!苦不苦,想想長征兩萬五!累不累,想想革命老前輩!都給我打起精神!”
可話雖說的激情澎湃,回應的也很多,可看到大家伙或站或躺的已然是精力不足了,黃寧雷立即就犯了難,默默的將萬德平和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沈千重拉到了一邊。
“這可咋辦?原本沒想到路途上會遭遇這事兒,路能走,可卡車太大了,到前面山口兩側都是石崖,就徹底過不去了!這是工作疏漏??!沈領導,這......”
“干事哪兒能事事都稱心?這也是意外情況嘛!”沈千重倒是樂觀的很,“我想這次出去的支醫(yī)隊伍都差不多,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困難,有困難咱們就克服嘛!當務之急,是讓這些小同志們的身體情況跟上來!否則,晚上到不了三渡河,怕是夜里要在野外露營了,咱們的條件不允許啊!周邊又是密林,很難想象還會遇到什么困難!”
“領導說的對??!”萬德平也很是心急。
黃寧雷抓抓頭發(fā),點點頭,連忙沖到隊伍里,“都休息好沒?大家伙兒還暈不暈?吐不吐了?”
回答他的自然又是一番倒苦水。
一看這情況黃寧雷也是頭疼的很,他雖是醫(yī)療專業(yè)出身,可并非是醫(yī)生,也沒有臨床的醫(yī)學經(jīng)驗,看到這情況,只能吩咐道:“那大家伙就在自己帶的醫(yī)療藥品里找一找,有沒有能夠緩解這種暈眩癥狀的!回頭這情況,我會在用藥上寫報告說明的!”
還沒到村里,這些在場的專業(yè)醫(yī)生反而率先給自己開了藥,這說出去怕是要讓同去支醫(yī)的人笑掉大牙,而且藥品資源很是珍貴,大家伙兒也不太想把這些好不容易帶來的藥用在自己身上。
一個個都不吱聲,只說再休息一會兒就能走了。
可知道事情嚴重性的黃寧雷顯然很急,急迫道:“同志們啊,如果咱們今晚不能趕到三渡河,那咱們可能就要在野外喂狼了??!真不是開玩笑的!”
聽到這話,臉色蒼白的人們更加蒼白了,不少女同志已經(jīng)嚇得立即站了起來,說什么都要趕緊走,可偏偏身體又弱的吐的連干糧都吃不進,哪里有力氣走路?
就在這時,站在一棵矮樹樁上的李向南卻說話了,“黃隊,不用浪費那些寶貴的藥,也不用擔心咱們沒力氣走出去,我已經(jīng)有辦法了!”
看到又是他在關鍵時刻站了出來,黃寧雷一喜,招手就問道:“那個長得帥氣的小伙兒,你叫什么?你有啥辦法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