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幾人紛紛笑了起來。
李向南站在門口抖了抖身上的雪,把門關上進來,把外套脫了,感激道:“謝了!”
脫鞋去泡腳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雙腳早已白的嚇人,一點血色都沒了,滾燙的水泡了好幾秒,腳才有一絲知覺。
“特娘的,這雪真是說下就下,忒不習慣了!咱這個冬天咋過?。 崩钕蚰细锌?。
“啊切!南哥......這十幾年我就這么過來的,啊切!”胡應龍?zhí)稍诖采瞎蛔勇吨∧?,泱泱的說。
瞧他那副模樣,李向南頓時笑了,“喲,龍哥,感冒了???”
正披著被子坐在床上的段四九難得參與討論,無語道:“多大人了,還跟個小孩兒似的,非得在葛璐面前表現(xiàn),被人拿雪球圍攻了!”
“喲,龍哥,有目標了啊?”王德發(fā)在一旁打趣。
胡應龍拿鼻涕紙砸老段,怒道:“老段,你特娘的自己有老婆了,還不許我逞強了是吧?就許你州官放火,不許我百姓點燈?”
聽到這話,李向南陸沉王德發(fā)全都看了過去,詫異道:“擦,老段,你都結婚了?”
段四九黝黑的臉上紅了一片,羞憤道:“小胡,奶奶的,你偷聽我打電話了?”
胡應龍咧嘴笑了笑,“讀書人怎么能叫偷!那叫竊!竊聽好吧!”
噗嗤!
這個冬天雖然冷,但是宿舍里卻始終火熱一片,這一晚,注定又是個不眠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