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死之交,你說呢!”秦若白沒有過去,給了他們?nèi)齻€人充分的交談空間!
徐七洛沒有作聲,但卻恍然的點了點頭。
秦若白深深看了一眼李向南的背影,來到旁邊的一張圓桌旁坐下,南峰和劉宇已經(jīng)等候多時了。
“劉所長,南所長,我們把事情碰一碰吧!”
“嗯!”劉宇很干脆,將旁邊的文件和檔案袋都拿了出來,“南所長,這是我在東城區(qū)街道辦開具的身份證明,街道辦那邊,這幾天我交代過,他們跟西川方面溝通過,查到了張敬陽的身份,確實是西川人!也是當(dāng)?shù)赜忻漠嫾遥 ?
“他曾經(jīng)在燕京學(xué)藝將近十年時間,跟著張之勝的父親張玉千,深居簡出地學(xué)作畫,附近老一輩的居民都可以作證!這是我們在調(diào)查張之勝受侵害案件中,為了梳理兩人的社會關(guān)系,調(diào)查到的,可信度百分百!”
南峰點點頭,開始翻看文件,和相應(yīng)的介紹信。
“南所長,我早上跟街道辦的同志通過電話,他們給你們所打了幾個電話,接電話的同志換了好幾個,我看肯定是你們一忙,把這事兒就漏了!”劉宇笑著說。
南峰汗顏,瞧了一眼秦若白,也十分不好意思,“恐怕事情還真是這樣!咱們之間的信息出現(xiàn)了不對等,誤會了張敬陽同志了!”
“嗯!”劉宇又將旁邊的檔案袋拆開,“這是九月十四日,張之勝侵害案的立案檔案,張敬陽的這位師兄在早晨洗過臉之后,眼睛確實瞎了,目前這件事情我們還在調(diào)查,若白同志來的路上跟我說了,這件案子市局要接過去調(diào)查了!”
秦若白適時插話道:“所以張敬陽身為張之勝的師弟,他是有理由在獲知有草藥可以給師兄治療眼疾后,去往十三陵附近的大山里自己尋藥的!他的照相機(jī),也不是什么特務(wù)工具,他本身就是畫家,一直酷愛攝影和繪畫,這都是有據(jù)可查的!”
劉宇又補(bǔ)充道:“至于介紹信,張敬陽同志也是太急了,出這么大事情,他自己也怕耽誤了師兄的病情,沒第一時間去街道辦辦理相關(guān)手續(xù),心急如焚就顯得毛躁了許多!”
南峰擦了擦額頭的汗,長吁了一口氣,慶幸道:“兩位,也幸好所里這段時間抓的人多,不然來個快刀斬亂麻,把張敬陽同志給判了,那就完了!幸好,現(xiàn)在還在調(diào)查取證階段!”
“他的相機(jī),我們洗了膠卷,確實也沒什么東西,只是一些草本植物的記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