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騙鬼呢吧?”
然后這些詭異就聽到林凡回答道:“多謝我政哥了?!?
對講機(jī)里傳來政哥笑聲:“哈哈,謝什么,這還是當(dāng)年孤和大秦造成的天下民怨,現(xiàn)在收拾了也算我大秦該做的?!?
詭異們安靜下去了。
“大秦……這位是那位始皇?”
“哦,那沒事了。”
“唉,那些陰兵惹誰不好……”
詭異們忽然就不驚訝了。
畢竟那些陰兵生前就敵不過大秦,何況死后。
詭異們甚至有點(diǎn)絕望。
借道陰兵都不行嗎?
還有誰。
“別慌,我們還有別的詭王,我們還有吊死詭王呢!”
而另一邊。
月色下,公輸鳴安靜的行走在荒無人煙的雜草叢中。
漆黑的夜仿佛醞釀著莫大的恐怖,風(fēng)聲像是凄厲的嗚咽,草木搖晃如手掌揮舞。
這里十分恐怖。
但公輸鳴卻心跳如常,面不改色。
他嘀咕道:“唉,這也不恐怖啊?!?
畢竟是機(jī)械飛升過的,他甚至可以調(diào)整自己的心跳,確切的說是運(yùn)血泵的運(yùn)轉(zhuǎn)速率……
公輸鳴拿著一個地圖,行走在這月色朦朧的夜色中,終于在一棵槐樹下停下腳步。
他看看地圖上的紅點(diǎn),再看看周圍,皺眉道:“應(yīng)該是這里了,可是這里除了一棵槐樹,什么都沒有啊?!?
“詭,在嗎?”
但就在下一刻。
“啪嗒?!?
公輸鳴感覺自己脖頸仿佛觸碰到了什么冰涼的東西。
公輸鳴回頭看去,只見那棵之前還空無一物、枝葉繁茂的槐樹上,竟是沒了枝葉。
而是掛滿了一個個吊死的尸體!
那些人一個個臉色慘白,面容猙獰,雙目突出,舌頭吐出一大截。
公輸鳴愣了一下,但再次看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只剩下一具尸體。
那吊死的尸體在空中微微搖晃,而觸碰到他脖頸的東西,就是那尸體的腳尖。
“在這兒啊。”公輸鳴呼出口氣,“可算找到你了?!?
下一刻,那尸體慘白而猙獰的面龐忽然睜開了雙眼,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。
“我一個人,好孤獨(dú)……”
“我們一起死,一起死!”
“刷!!”
他口中吐出的一大截紫色舌頭竟是如繩子一般下垂,公輸鳴下意識后退一步。
但這一步后退,他竟是依舊停留在原地。
那舌頭橫掃而來,公輸鳴竟是無處可躲,直接被束縛住了脖頸!
“我們一起死!”
那舌頭上傳來巨大的力量,將公輸鳴的脖子死死束縛,竟是將公輸鳴生生拖離了地面。
這一幕格外詭異,巨大的槐樹上,吊死著一個慘白的惡詭。
而那惡詭吐出舌頭,吊著公輸鳴的脖子。
被吊起來之后,公輸鳴掙扎了幾下,但堅持不到十幾秒,就已經(jīng)一動不動,宛若死尸、
他也如風(fēng)鈴一般在空中微微搖晃著。
五分鐘后,吊死鬼發(fā)出森然的笑聲:“又一個,又一個!”
他能感受到,這被自己用舌頭勒住的脖子已經(jīng)沒有了心臟的搏動,就連皮膚都變涼了。
這人已經(jīng)死透了!
但就在下一刻。
“就這點(diǎn)本事嗎?用舌頭把人吊起來?”一道聲音從那個被自己吊死的人口中響起,竟是有些遺憾的味道:“唉,這也不厲害啊?!?
吊死詭的笑容瞬間凝固,他緩緩低頭看向下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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