鉤鐮陣!
鉤鐮槍,似槍似戟,專破戰(zhàn)馬!
誰說步戰(zhàn)面對鐵騎,就只有被踐踏的份?
大秦鐵甲,豈容鐵蹄踐踏!
“嗡??!”
血鐮冰冷,劈碎空氣,硬生生劈向赤兔馬的馬腿!
斬馬腿!
“這家伙……”
一時間,那自上而下橫掃而來的方天畫戟竟是打空,呂布瞳孔驟縮,方天畫戟調(diào)轉(zhuǎn)方向,就要替赤兔馬擋住那一鐮!
可已經(jīng)晚了!
方天畫戟還未調(diào)轉(zhuǎn),血鐮已落!
但就在這電光火石間。
“嘶??!”
赤兔馬嘶鳴一聲,原本疾馳的身形猛地頓住,粗壯的后腿深深踏入地面,竟是自發(fā)揚起前蹄,堪堪躲過那血鐮。
馬中赤兔!
若是尋常戰(zhàn)馬,面對這橫掃而來的血鐮,根本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但赤兔馬跋山涉水如履平地,竟是在這沖鋒之下強行止住沖勢,強行將馬蹄揚起!
“好赤兔!”
呂布哈哈大笑,卻也反應(yīng)極快,趁著這赤兔馬再次落下前蹄的沖勢,轟然揚起方天畫戟,一身恐怖氣息瞬間激蕩!
“轟!”
方天畫戟,自上而下,砸向白起!
赤兔馬這突如其來的反應(yīng),也給白起弄得微微一愣。
要知道,戰(zhàn)場上,憑著這把血鐮,他當初破了不知多少趙國鐵騎。
這一手斬馬腿,在無數(shù)次的實戰(zhàn)中早已磨練的爐火純青,百試百靈。
那些氣勢沖天、一身鐵甲的戰(zhàn)馬一次次沖來,好像要撞倒山岳。
但在這把收割的血鐮下,就如莊稼一般倒下,而他白起依舊是屹立不倒的大秦鐵甲!
可這一次……
他面對的是,不只是呂布。
更有馬中赤兔!
真正的西涼鐵騎,是心意相通的。
這一刻,白起忽然感覺到了與以往的不同,他此時面對的不只是呂布,還有赤兔!一人一馬,盡皆是棘手的敵人!
“好馬!”
就連白起都忍不住失聲贊嘆一聲。
但,多年的戰(zhàn)場也讓白起沒有慌亂,幾乎沒有任何猶豫,血鐮調(diào)轉(zhuǎn),借力向上掃去!
“噹??!”
震耳欲聾的碰撞聲中,那血鐮與砸來的方天畫戟碰撞在一起。
“哼!”
呂布悶哼一聲,雙臂緊握方天畫戟,往下猛壓,仿佛要將白起壓入泥土!
魔化為紫色的血氣凝聚于方天畫戟,如一條紫色的蛟龍要將白起生吞!
呂布身后,魔神虛影愈發(fā)濃郁,暴虐森然!
而白起則雙臂直舉方天畫戟,與呂布角力!
“嘶?。?!”
赤兔馬大聲嘶鳴,揚起的沉重鐵蹄轟然砸下,直直踩在白起的雙肩!
粗壯的雙腿,仿佛要將白起的雙肩踏碎!
“砰!”
那恐怖的力量,讓白起雙臂再次下沉,雙腳直接沉入地面三寸,大地以白起為中心,足足方圓百米裂痕彌漫!
鐵蹄踐踏!
呂布與赤兔馬,合力鎮(zhèn)壓白起!
仿佛要將白起生生踏死在這里。
呂布,天生神力,而赤兔更是日行千里的馬中赤兔!
這一人一馬的合力,豈是玩笑?
古往今來,只怕也只有白起有這個待遇,也只有歸來的大秦殺神敢正面硬扛呂布的沖鋒!
血鐮不斷被壓下,方天畫戟一寸寸靠近白起的腦袋!
三目盡皆猩紅,紫色的火焰熊熊燃燒百米!
兩個時代最強之人的角力!
兩個時代的角力!
“?。。?!”
那三目魔神與赤兔馬自上而下的壓制之下,握著血鐮的雙臂劇烈顫抖,猩紅的“殺”字也在劇烈抖動。
白起喘息如牛,雙眼通紅,抬頭死死盯著呂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