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宇,別沖動!”
赫連寒煙小跑了過來,緊緊的拽著秦宇的手腕,用焦急的口氣說道:“放開他,這里是京城,咱們沒有關系網(wǎng),出了事情擺不平的!”
“哈哈哈我要是少了一根毫毛,就算你們有關系網(wǎng)也擺不平!”
周逸祖神經(jīng)質(zhì)的大笑著。
“去你嗎的!”
“砰!”
秦宇松開了周逸祖,但是卻一腳正踹了出去。周逸祖那囂張的聲音,讓自己心里壓抑的怒火,徹底的爆發(fā)了出來。
這一腳,至少用了五成的力量。
頓時,周逸祖一百多斤的身體,就撞碎了病房門,蹭蹭的后退著,像是被疾馳的火車給撞了一下,巨大的慣性讓他的身體只是在欄桿上頓了一下,就倒栽了下去。
啪嗒
最后,掉在了地面的草坪里。
還好,這家伙本身是個武者,三層樓的距離也不算特別高,不然非得活活摔死。
即便這樣,也讓他口鼻竄血,看起來十分凄慘。
“周少,周少”
這次周逸祖來醫(yī)院,是以“看病”的由頭來的,周泰安不放心,就讓第七科這邊派了幾個人,稍微盯著一點,免得他發(fā)病了惹事。
沒想道,卻被人一腳踹得從三樓掉了下去,嚇得這幾個人一邊呼喊,一邊從樓梯跑了下去。
“咳咳.”
周逸祖吐了口血水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站在走廊上,俯視著他的秦宇,豎起了大拇指:“有種,有種,哈哈哈”
“快,讓醫(yī)生趕緊過來!”
幾個第七科的青年,見周逸祖都吐血了,還能笑得出來,以為他又神經(jīng)病發(fā)作了。
“滾開,叫什么醫(yī)生,勞資沒??!”
周逸祖抹了一把鼻血,半坐了起來,在兜里摸出一支煙,點著吸了幾口后,才站了起來。
“哎,周少,周少”
幾個第七科的青年也不知道怎么搞了。
神經(jīng)病的思想,誰能猜得透。
踏踏
周逸祖卻是一邊抽煙,一邊通過樓梯又回到了秦宇的面前。
“呼”
一口煙霧全部噴在了秦宇的臉上,眼中帶著幾分瘋狂和挑釁:“來,再給你一次機會,把我推下去。剛才你力氣太小了,我沒摔舒服.”
“秦宇.”
赫連寒煙再次從后面拽住了秦宇的胳膊。
她不想秦宇這么快就弄死周逸祖,而是兩人要一步一步的升級沖突,才符合她的預期。要是把周逸祖直接弄死了,周泰安一出馬,又把秦宇弄死了,這出好戲還怎么演?
“周逸祖!”
秦宇用手勾住了周逸祖的脖子,額頭頂住他的額頭,聲音帶著絲絲的殺意:“神經(jīng)病不是你的免死金牌,你父親他也只是人不是神。你可以繼續(xù)找我的麻煩,我秦宇發(fā)誓,你們家有十口人,我就殺十口,有一百口,我就殺一百口。
我秦宇本來就是一個小人物,死了沒什么可惜的。
但是,你們周家,整個家族,包括你的父親,你的長輩,兄弟,姐妹,都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,不信的話,你可以繼續(xù)逼我!”
“呵呵.”
周逸祖眼皮跳了跳,嘴里發(fā)出野獸一般的怪笑,緊緊的盯著秦宇:“那你趕緊去啊,你敢動周家的人,那么你身邊的人也會跟著陪葬,不信的話,就試試了!”
“勞資就先弄死你!”
秦宇拳頭一捏,重重的打在了周逸祖的肚子上。
砰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