鈴鈴
仇連城話音剛落,秦宇的手機(jī)就響了起來。
看了仇連城一眼,才摸出手機(jī),竟然是妹妹打來的電話,心里一跳,接通了電話:“喂?”
因?yàn)榍赜畈⒉淮_定,電話那頭是不是妹妹。
“哥,你在哪里?我沒事了,是無名爺爺救的我!”
電話那頭,傳來了秦薇兒滿是擔(dān)憂的聲音。
“薇兒,我也沒事,回頭聯(lián)系!”
秦宇并沒有多說什么,只要妹妹安全了就好。自己還要和仇連城繼續(xù)談判,讓他們把裴落雁交出來。
畢竟,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,也一起在苗疆的雷公山,歷經(jīng)過生死,絕對不相信,她會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來。
多半是被人威脅了,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。
“秦宇,既然你妹妹沒事了,就把青衣放了吧。如果,她真的死了,我敢保證,你走不出這個院子的。并且,我殺了你以后,肯定會找到你妹妹,把她也殺了!”
仇連城眼皮跳了跳,強(qiáng)忍著心里的怒意說道。
“不急,我問你一件事!”
現(xiàn)在自己掌握了主動權(quán),秦宇心情也輕松了不少。只要青衣在自己手里,根本不怕仇連城的任何威脅。
“說!”
仇連城沉聲道。
“裴落雁在哪里,你們怎么逼她來對付我的!我和她認(rèn)識很久了,她不可能背叛我的!”
秦宇對自己和裴落雁之間的關(guān)系,充滿了自信。如果,裴落雁真是那種反復(fù)無常的惡毒女人,恐怕在武城的時候,她就幫著葉家弄死自己了。
“應(yīng)該還在騎士酒吧!”
仇連城說完頓了頓,才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們找人把她給催眠了,所以,她才會執(zhí)行我們給的命令,給你下毒,刺殺你!”
“原來如此!”
秦宇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繼續(xù)問第二個問題:“你是誰,和秦家什么關(guān)系?為什么一心想要搞垮秦家?”
“無可奉告。如果,你以為挾持了青衣,就可以任意妄為,也太小瞧老夫了!”
自己的身份,是最大的秘密,仇連城肯定不會告訴秦宇。
“好吧,讓你們的人讓開,只留下身上有車鑰匙的。并且,通知騎士酒吧那邊,讓裴落雁在門口等。如果,你們繼續(xù)催眠她,或者暗中做其他的手腳,大不了用青衣的命,換她的命!”
秦宇沒有再糾結(jié)仇連城身份這件事,自己現(xiàn)在最大的依仗,就是手中的青衣。這個老頭子,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老江湖,萬一狗急跳墻,不顧青衣的死活,自己就完?duì)僮恿恕?
而裴落雁不一樣,一個菜鳥殺手,又失去了利用價值,自己用青衣來交換她的話,肯定十拿九穩(wěn)。
“都散開,留下一個身上有車鑰匙的!”
仇連城瞇了下眼睛,顯然秦宇猜對了,他并不抵觸用裴落雁來換自己的孫女兒。
“是”
很快,圍著秦宇的一群人就散開了,只剩下一個手里拿著車鑰匙的黑衣人。
他們不可能未卜先知,知道自己能翻盤,就提前在車上做手腳,如果他們的城府真的縝密到了這種地步,那么也只能說算自己運(yùn)氣差。
所以,秦宇相信只要自己帶著青衣上了車后,基本上就安全了。
“前面帶路!”
秦宇偏了下頭,手中的軟劍一直纏在青衣的脖子上。
只要這群人敢輕舉妄動,自己就能第一時間,割開青衣的脖子。不到萬不得已,他們不可能走這一步的。
“你可以開車走,但是青衣留下!”
仇連城捏著拳頭,臉色陰沉得像是鍋底。
“放心,到了騎士酒吧,只要裴落雁沒事,你孫女兒就沒事!”
秦宇淡淡的說完,推著臉色蒼白的青衣,走出了院子。
“把車打開,點(diǎn)火,鑰匙留在車上。你也可以耍小聰明,如果青衣因此死了,我想他爺爺一定會將你挫骨揚(yáng)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