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歪打正著吧?”
鮑瑜見樸佳人的頭不疼了,頓時看著秦宇露出了不服氣的神色。
她也不知道為什么,總覺得這個人似曾相識,并且屬于之前就很討厭那種,自然是哪哪都看秦宇不順眼。
“呵呵.”
秦宇看了鮑瑜一眼,露出了意味深長的一笑。
“你”
鮑瑜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“蘇神醫(yī),我想你心里已經有數(shù)了!”
秦宇沒有再搭理鮑瑜,而是看向了蘇神醫(yī)。
“哎,桃花九針,確實名不虛傳,我認輸!”
蘇神醫(yī)嘆了口氣后,很是光棍的承認自己輸了。不過,隨即想到了一個問題,露出了狐疑的神色:“你是神農門的親傳弟子,不然怎么會這么高深的針法?”
“我如果說不是,你會相信嗎?”
秦宇很認真的說道。
同時,心里也有一種大膽的猜測,搞不好爺爺是神農門的弟子,不然他作為一個鄉(xiāng)下老頭,怎么可能會這么高深的針法,并且還有機會接觸到黎九天這種魔道的頂尖高手。
多半是黎九天當年,被正邪兩道圍攻,受傷之后求到神農門,碰到了爺爺,然后許諾了什么條件,爺爺就帶著他隱姓埋名來到了鳳凰村。
不然這些年,自己對于爺爺?shù)倪^去,一直都知之甚少,而爺爺也閉口不提。
“唔至少教你針法的人,和神農門有淵源。桃花九針在神農門,已經算是不傳之秘了,除非是重要弟子,不然是沒資格學的。”
蘇神醫(yī)說完,站了起來,抱拳道:“能輸在桃花九針手下,我心服口服。這座醫(yī)館,和里面的藥材,都是你的了。我等下只把回生堂的牌匾?guī)ё呔褪牵 ?
“那就謝謝蘇神醫(yī)了!”
秦宇點點頭。
“收拾一下,走!”
蘇神醫(yī)對幾個目瞪口呆的徒弟說道,他們是真沒想到,這家開了四十來年的醫(yī)館,會有朝一日輸出去。
“對了,蘇神醫(yī),別急著走。我請你看一個節(jié)目!”
之前,樸佳人和鮑瑜是怎么對自己的,秦宇肯定心中有數(shù)。自然,也不可能因為和蘇神醫(yī)的賭局,就治好她。
于是,在蘇神醫(yī)納悶的眼神中,拔掉銀針,手掌在樸佳人的頭頂拍了一下。
“你干什么?”
鮑瑜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“你不是說我歪打正著嘛,我就幫這位樸小姐的病癥復位。何況,我只是說了,和蘇神醫(yī)打賭,并沒有承諾治好她,在我眼里,她只是這場賭局的一個工具人!
現(xiàn)在我贏了,她也沒有利用價值了。哪里有高明的醫(yī)生,你們就去哪里。哦,你好像也很厲害,來銀針給你,你給她扎!”
秦宇帶著幾分諷刺說完,把銀針塞到了呆若木雞的鮑瑜手里。
“樸小姐,如果你等下頭疼的話,別忘了是這位短發(fā)小姐說,我醫(yī)術不精的,你要怪就怪她吧!”
秦宇掃了一眼,瞪大了雙眼的樸佳人,殺人誅心的說道。
“哎醫(yī)館已經不是我的了,我也管不著!”
鮑瑜剛才怎么對秦宇的,蘇神醫(yī)也看在眼里,現(xiàn)在秦宇用手法把樸佳人的病癥復位,相當于要不要治好她,完全取決于秦宇的心情了。
搖搖頭后,見幾個徒弟已經收拾好了,神色有些落寞的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