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月時間很快過去。在這期間,新月大陸仿佛都被一層神秘而緊張的氛圍所籠罩著。終于,那令人矚目的時刻來臨。新月大陸上最為強大、最為頂尖的數個龐大勢力,宛如璀璨星辰般,陸續(xù)抵達了溫府上空。這些勢力各自擁有著獨特的底蘊和深厚的實力,它們的到來無疑讓局勢變的越發(fā)緊張起來。眾多勢力當中,血殺樓備受矚目。要知道,血殺樓可是新月大陸第一殺手組織,聲名遠揚、令無數勢力聞風喪膽的存在。為首之人正是血殺樓上一任的樓主。身材瘦小卻身著一襲暗紅色長袍,袍袖隨風舞動,面容冷峻,眼神犀利如刀,僅僅只是站在那里,便散發(fā)出一股無形的威壓,讓人不敢輕易直視。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搏殺,身上積累下的殺氣猶如實質一般,使得旁人光是靠近便能感受到陣陣寒意從脊梁上升起。更重要的是,血殺樓跟溫家之間,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。前段時間,不知道多少殺手死于溫家大小姐溫婉之手,連血殺樓現(xiàn)任樓主都身受重傷,此次行動沒來,估計還在養(yǎng)傷期間。幾大勢力一來,意味著對溫家的討伐即將開始。果然,血殺樓上任樓主直接開口了:“溫家大小姐溫婉無緣無故殺我血殺樓少樓主,又斬殺無數前來討要公道的血殺樓精英,今日若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,別怪我血殺樓踏平溫家。”很快下方的溫家就給出了回復:“血殺樓少樓主奸淫擄掠,無惡不作,死有余辜,至于那些殺手,都來殺本小姐了,難道我還不能反抗?血殺樓都是一群雙手沾滿鮮血的惡魔,死有余辜!”溫婉的聲音傳出。令在場的眾多強者一愣。感覺有些不可思議。說話的人是溫家大小姐溫婉?不是說溫婉與血殺樓樓主兩敗俱傷了嗎?為什么血殺樓樓主還在養(yǎng)傷,而溫婉卻好像沒事兒人一樣?“你是何人?可敢出來說話?”“有什么不敢的?本小姐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溫家大小姐溫婉!”話音未落,只見一道倩影宛如仙子般輕盈地從地面緩緩升起。身姿婀娜,衣袂飄飄,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。面容姣好,眉如遠黛,眼若秋水,肌膚勝雪,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(fā)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。身上散發(fā)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,讓人不敢輕易褻瀆。“你就是溫家大小姐溫婉?”血殺樓上任樓主寒聲問道。“是我!你又是誰?”溫婉反問。“你殺的是我孫子,你重傷的是我兒子,你說我是誰?”“原來是血殺樓的老家伙!你這么大年紀了,怎么還不死?”“小丫頭!嘴上留點口德!”“笑話!你血殺樓傷天害理的事做的還少嗎?你問問在場的勢力,有多少對你血殺樓恨之入骨的?”“哼!你別挑撥離間,今日大家前來,是想讓你溫家說出大機緣的,別以為把問題引到我血殺樓身上就能蒙混過關?!薄霸瓉砟銈兪窍胫牢覝丶业玫降臋C緣?”“當然!十三年前,你溫婉不過是一個體弱多病,隨時可能失去生命的小丫頭,短短十三年時間,你便成長到了擁有如此強大實力之人,要說你們溫家沒有得到大機緣,誰信?現(xiàn)在我們新月大陸所有勢力聚在一起,就是想讓你溫家公開秘密,否則今日便是你溫家滅門之日。”“哼!想滅我溫家,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!”溫婉冷哼一聲。并沒有把血殺樓的威脅放在眼里。有師尊林楓坐鎮(zhèn),誰敢在溫家撒野?“小丫頭,溫家似乎并不是你說了算吧?讓你母親出來,我們這么多人聚在一起,溫家家主也不出來迎接一下,難道這就是溫家的待客之道嗎?”一名中年男子緩緩說道。溫婉剛想回懟一句。柳慧的聲音從下方傳來?!叭绻强?,我溫家自然會以最高規(guī)格接待諸位,但你們是來逼宮的,那就不是客,而是敵人,我溫家不歡迎敵人!”“敵人?你溫家確定要與我們這么多勢力為敵嗎?”中年男子冷淡一笑。一位彎腰駝背的老人不耐煩了?!昂摺⌒〉臏丶?,抬手可滅!還敢說要與我們眾多勢力為敵,簡直是不自量力,老夫勸你們識相點,趕緊把秘密公開,十三年前,你們溫家到底得到了什么大機緣?否則別怪老夫不客氣,將溫家夷為平地?!薄澳阌质菑哪睦锩俺鰜淼睦霞一?,張口閉口就要滅我溫家!你敢動一下試試?”溫婉毫不客氣的回懟?!澳阋詾槔戏虿桓覇??”“敢就動手啊!我溫家就在下面,看你能不能抬手滅掉?!瘪劚忱先艘浑p渾濁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溫婉,目光猶如毒蛇一般陰冷而銳利。微微弓著背,雙手不自覺地捏緊成拳,似乎下一刻就要對溫婉發(fā)動雷霆一擊。即將出手的瞬間,注意到溫婉臉上那副鎮(zhèn)定自若、有恃無恐的神情。不禁心中一凜,原本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松下來。駝背老人眉頭緊皺。心中泛起了嘀咕,一下回過神來。自己可不能先出手。不然豈不是被當槍使了?“小丫頭!等會兒再讓你知道得罪老夫的下場?!薄皠e啊!老家伙,剛剛不是說的信誓旦旦要動手嗎?怎么突然萎了?”溫婉不依不饒的說道。駝背老人不再接話。他知道,再說下去,自己可能會真的忍不住動手。目前看來。先動手并不是一件好事。有可能為他人做嫁衣。血殺樓為何要將溫家之事散播開來,其原因不而喻——顯然對溫家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一舉拿下。正因如此,才故意引來了諸多勢力,希望能借助這些力量共同對付溫家。倘若溫家擁有不為人知的強大手段,多股勢力一同施壓,也能多少分散一些風險。原本,現(xiàn)場的人都眼巴巴地望著駝背老人,期待他能夠挺身而出,率先向溫家發(fā)起試探性的攻擊,以便摸一摸溫家的底。誰曾想,就在這關鍵時刻,駝背老人竟然偃旗息鼓、閉口不了!突如其來的變故,令在場眾人皆有一種如鯁在喉般的難受之感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