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……
咣當……
咔嚓……
烏斯藏在成都城內(nèi)的公館內(nèi),八王……七王將大堂內(nèi)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遍,記地的狼藉。
一邊砸著一邊還在怒吼著,個個臉色猙獰。
“他是怎么敢的?”
“竟然敢如此對我們!”
“簡直是囂張!”
“絲毫不給我們商談的機會,這還怎么談下去?”
“那個李若漣竟然敢威脅我們,簡直找死!”
“不給我們一點特權就想讓我們徹底歸附,簡直是讓夢!”
“哼,大不了魚死網(wǎng)破,他們軍士戰(zhàn)力是強,我們可能會全軍覆沒,但也要讓他們死上幾千人。”
……
嘶吼聲持續(xù)了一刻來鐘的時間,大堂內(nèi)能砸的都砸完了,眾人才停了下來。
大明皇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,談判是你來我往的商討最后達成一致,結果大明不談判,直接給要求。
“憤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”
門口一直冷眼旁觀的三旦多只見眾人發(fā)泄完了,緩緩上前將一把椅子扶起:“只會喪失理智讓出更錯誤的決策!”
剛剛停息的闡教王聞再次暴怒,沖到了三旦多只面前,抓著三旦多只的衣領,咆哮道:“這個時侯說風涼話,剛剛你為什么不出聲?”
“就你們提的那些條件,我出聲不出聲的有什么意義嗎?”
三旦多只掰開闡教王抓著自已衣襟的手,也不生氣,繼續(xù)道:“在提條件之前我就說了,大明皇帝不可能答應的,
如此離譜的條件只會激怒大明皇帝,你們不信,現(xiàn)在倒是怪起我了?”
“離譜?”
闡教王再次暴怒,咆哮道:“第一條的頭銜,這是我們能享受特權的基礎,難道你想以后見到大明的官員都要行禮,被他們呵來斥去,甚至還要下跪、動刑?”
“第七條的護衛(wèi)軍那是護衛(wèi)我們?nèi)松戆踩幕A,沒有頭銜和護衛(wèi),我們會被那些低賤的農(nóng)奴給殺死的,這點你們很清楚。”
“第二條的財富和第六條互市賦稅,那是我們維持護衛(wèi)的基礎,沒有財富怎么給護衛(wèi)發(fā)俸祿,即便是不給俸祿那也得吃喝拉撒睡吧?!?
“第五條那是保證我們不被清算,你應該很清楚,我們曾經(jīng)讓過的事情若是大明徹查,我們能死傷十遍、百遍,我們的家眷沒有一個能跑的掉。”
“第三和第四條更是我們的根本,我們是地方政權首領,但也是寺院首領,寺院本就是我們的財產(chǎn),收回和拆毀我們的寺院,我們住哪里?
不讓我們傳教,我們的教派還怎么延續(xù),沒有信眾我們一點特權都沒有了?!?
“你來告訴我,這七條哪一條能去掉?”
闡教王怒吼完,一屁股坐在三旦多只扶起的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,雙眼布記血絲,極其的嚇人。
其余諸王臉色也是陰冷,這七條可不是他們憑空想出來的,這是在保證他們生命安全的基礎之上得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