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喔!”
“滿總兵威武!”
“陛下圣明!”
……
整個校場歡呼了起來。
整個宣府鎮(zhèn)的氣勢被一連串的連環(huán)操作給激發(fā)出來了,且能長久保持。
先是侯拱極述說宣府的恥辱,激起宣府鎮(zhèn)軍士的恥辱感!
而后崇禎扯下了大明的遮羞布,又激起了軍士們家恨國辱的憤怒!
滿桂擔(dān)任宣府總兵,先殺了兩名參將震懾,又任命了尤世威、尤世祿、劉肇基三員虎將敲打,而后又宣布了獎勵。
加上滿桂自身的名聲和擔(dān)任后的所為,給宣府將士們一種,這個總兵很靠譜,有事他真上。
剛來就解決了欠餉的問題,還有很多的獎勵,干實事的人,永遠(yuǎn)都是相信的對象。
侯拱極、崇禎、滿桂大三把火,滿桂自己又燒了個小三把火。
只要滿桂別出幺蛾子,宣府在短時間絕對無憂。
若是能和蒙古諸部干一架,而且還是小勝或者平手的情況下,那宣府崛起指日可待了。
“諸位將士們,朕雖然不會在宣府停留太久,但會時刻關(guān)注宣府的,
并且將虎賁衛(wèi)留在宣府,兒郎們,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,操練起來,
為自己博一個好的前程、為自己的親朋好友妻兒守護一片安寧的生存空間,為自己的子孫后代不再受滿意侵害!”
崇禎說完,校場又是一片戰(zhàn)、戰(zhàn)、殺、殺的呼喝聲。
一邊的韓癀、侯徇等人眼中滿是唏噓之色。
皇帝說的話很有意思,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他們的奮斗是為大明,而是為了自己奮斗。
以往都是家國大義壓下來,軍士們也反感,奮斗目標(biāo)明顯不一樣,動力自然就不一樣。
崇禎下了點將臺,騎馬圍著校場走了一圈后,引得無數(shù)軍士歡呼。
他在檢閱的時候,在客商的人群中,一位老者看著崇禎的身影,眼中滿是驚懼,額頭布滿了密汗,身體在不自主的顫抖著。
因為前幾日在宣府城外被他喊小伙子的人就是眼前的新帝。
他似乎已經(jīng)看到了黑白無常站在了自己身邊,隨時準(zhǔn)備勾走自己的魂魄。
可這一幕崇禎并沒有注意到,檢閱了一圈后,鑾駕才回到巡撫衙門。
一同回來的還有宣府的眾參將和各商隊的領(lǐng)隊,只不過領(lǐng)隊們只能站在一進院內(nèi)。
大堂內(nèi),崇禎看都沒有看大堂內(nèi)眾參將、守備一眼,自顧的喝著茶。
而侯徇則是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疊折子上的第一本,念了起來。
“曹鉅,萬歷四十六年從軍萬全都司懷安衛(wèi)……天啟三年授北路獨石馬營參將,天啟三年末收收獨石富商李大志兩千兩白銀……
天啟五年以走私通敵為由侵占富商店鋪三座……共計貪污白銀二十三萬三千兩……”齊聚文學(xué)
侯徇的聲音很是平淡,可這位參將瞬間臉色血色全無,身體搖晃了一下,額頭的冷汗瞬間就出來了。
侯徇也不管他的反應(yīng),又拿出第二份折子:“劉康,萬歷四十年武進士,
待推三年,后突然調(diào)任萬全都司蔚州衛(wèi)千戶,天啟元年入宣府鎮(zhèn)軍上西路洗馬林堡任守備,
天啟二年販賣下轄軍馬場戰(zhàn)馬六十余匹,獲銀五百余兩……共計得銀十九萬八千兩……”
……
足足一刻鐘的時間,侯徇念了一個游擊、一個參將、三個守備的的履歷和不法事項。
所念到之人,盡皆跪倒于地,眼中滿是死灰之色,其余眾人眼中也皆是惶恐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