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,又有酒精的刺激,夢里自然也是一番昏天黑地,迷迷瞪瞪的,竟覺得秦曉月和秦曉星都在身邊,再一晃神,竟發(fā)現(xiàn)人變成了秦盼兒和高玉蘭。
吱呀……
就在美夢正香時,別墅房門打開,高玉蘭捶著背走了進來。
醫(yī)院的床太硬,她實在是睡不慣,受不了那罪,再加上洗澡也不方便,便趁著晚上,悄悄溜回家消閑。
“真是的,這是誰出門也不關(guān)燈,有錢也不是這么造弄的!”
高玉蘭看到客廳燈火通明,嘟囔兩聲,扭了扭脖子后,見房里靜悄悄的,身上黏糊的難受,只想著去浴室里美美的洗個牛奶浴,滋養(yǎng)一下肌膚,便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衣服,一邊拿小鏡子照著臉,一邊哼著小曲往浴室走去。
“?。 ?
剛進浴室,把門帶上,高玉蘭一放下鏡子,便看到了赤條條躺在浴缸里的安江,忍不住尖叫出聲。
安江被這一聲驚醒,睜開眼睛,眼珠子瞬間瞪圓了。
高玉蘭的身材,成熟豐腴,美得驚心動魄。
喂養(yǎng)了三個孩子,大天鵝自然是分外的波瀾壯闊,遠遠勝過了三小天鵝,但該挺拔處,卻不見垂降分毫,竟是依舊上挺。
甚至,并非櫻桃般的褐紅,反倒如水桃般的一抹纖粉。
小腹平坦,肚臍珠圓玉潤,盈盈一握。
不親眼得見,少年人,怎知阿姨之好。
“別看,頭轉(zhuǎn)過去!”
高玉蘭這才回過神來,雙手擋在胸前,滿臉暈紅的喝了一聲,然后手便用力扭動浴室的門把手,要奪路而逃。
可一把扭下去,高玉蘭臉都黑了。
這門把手早不壞晚不壞,偏偏壞在了此刻。
“玉蘭阿姨,門把手壞了?我看看?!?
安江見狀,揚眉輕笑,便要起身。
美夢都做了,不把夢變成現(xiàn)實,豈不是枉活一生。
官場是理想,很骨感;美女是現(xiàn)實,很豐滿。
越是遠大的理想,壓力越大,總得用豐滿的現(xiàn)實來調(diào)劑。
高玉蘭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,躲在墻角,顫聲道:“別過來。你這人怎么回來了,一點兒動靜沒有……”
這一刻,她心里暗暗叫苦連連。
門壞了,偏生倆人又這么不著片縷,這要是發(fā)生點什么,可怎么是好?
只是,雖然水波漾動,可她也能看清安江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,還有那虎視眈眈的銀樣銀槍頭!齊聚文學
一幕幕,如火炭,灼的眼睛都在發(fā)熱。
而且,她分明發(fā)現(xiàn),安江這家伙,全然沒有半點兒閃躲的意思,甚至,還故意挪了挪身體,方便她余光偷看。
這一幕幕,讓她提心吊膽,真是擔心,若是這小癩蛤蟆忽地沖上來,她該怎么辦,是拼死反抗,還是半推半就?
她更知道,真做了什么,她也得息事寧人,藏在肚子里,誰都不敢說。
現(xiàn)如今,這個家里,三個女兒的前途,她的榮華享受……
全都指望著這個男人呢!
難不成,她這輩子就是這種伺候人的命,前二十年伺候那個死鬼,后十年伺候小癩蛤?。?
但這小癩蛤蟆,可真真不是銀樣镴槍頭!
“晚上喝了點兒酒,回來泡個澡就睡著了……”安江笑吟吟一聲,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高玉蘭身上掃視著,瞄著她的柳眉杏眼,嬌艷粉唇,纖纖細腰,越看心里越喜歡,夢中綺念照進現(xiàn)實,玩味道:
“阿姨你還好意思說我,你看到家里燈亮著,也不知道問一聲,就這么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了!”
“幸虧這是在家里,這要是放到外面,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勾引我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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