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真姐妹,昨晚就該聯(lián)系她了,可是,她一個電話都沒有。
她焉能不知道,這些人是在等著看她出丑。
但所幸的是,她有安江!
安江灑脫一笑,握緊了秦盼兒的手,在手背上輕輕拍了下。
從此以后,便是兩個世界的人,鳳凰如何會低頭去看草雞們的嫉妒?
離開電視臺后,吳志遠(yuǎn)便先行告辭離開,臨別前,又向秦盼兒溫聲寬慰,讓她不必有什么心理包袱,先好好休息幾天,然后再回去培訓(xùn)班上課,等到培訓(xùn)結(jié)束后,便去省電視臺任職。
安江握著吳志遠(yuǎn)的手道了幾聲謝,約好等再去江城,喊上任長杰一起設(shè)宴感謝后,便目送他離開。
“老公,咱們現(xiàn)在去哪兒?回家嗎?媽和姐姐她們最近都擔(dān)心了吧?”
秦盼兒和安江十指緊扣,俏頰紅撲撲的,嬌憨道,但眼底柔情似水,一顆心都快要自嗓子眼里跳出來了。
“我跟他們說過了,不擔(dān)心,走,我?guī)闳ピ蹅冊陂_發(fā)區(qū)的小家。”
安江看著秦秦盼兒眼眸中那如要將人融化的一池春水,心思浮動,在紅唇上用力啄了一口,牽著秦盼兒的手,便讓吳冕開車送他們?nèi)チ碎_發(fā)區(qū)的宿舍樓。
秦盼兒哪能不知道安江的那點兒小心思,一路上緊緊攥著安江的手,小臉通紅不說,掌心都沁出了一層汗珠。
……
“你們這宿舍還挺大的……”
秦盼兒跟著安江走進(jìn)宿舍后,俏頰紅得更是快要滴出血來,故意岔開話題,喃喃道,但話剛說出口,心中便一陣自責(zé)。
說起來,安江來開發(fā)區(qū)履職這么久,她這個女主人卻是第一次來到宿舍。
“這算什么大,我給你看個更大的!”
安江揚眉一笑,一把便將秦盼兒抱了起來,徑直向臥室走去。
“老公,我怕……”秦盼兒一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。
“不怕!有老公在!”安江似笑非笑的低下頭,噙住了秦盼兒柔軟紅潤的雙唇,便將她輕柔的壓倒在了床上,予取予求。
秦盼兒迷蒙的回應(yīng)著,心臟跳動的愈發(fā)激烈,人如在云端盤桓。
等她再回過神來時,便已發(fā)現(xiàn),全身上下的衣衫竟已是不知何時不翼而飛,最后的防線也出現(xiàn)在了安江的指尖,被他輕搖幾下后,輕輕一甩,便掛在了床頭的衣架上。
瑩白的肌膚,在昏黃燈光下閃爍著瑩潤的光澤,曼妙嬌軀構(gòu)成了誘人的s形曲線,雙頰酡紅,眼眸迷離。
尤其是那身為新聞主持人,端莊到不可侵犯的面龐,與這一切,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若菩薩與天魔交融在了一起,令人綺念叢生。
羞澀讓秦盼兒不由得將雙手擋在了身前。
但隨著她的動作,輕柔漾動的波瀾,卻像是一股火,瞬間點燃安江,令他血液如潮水,自心臟分成兩股,向上下涌動。
“盼兒……”
安江翻身而上,溫柔注視著秦盼兒的雙眼。
“老公……”
秦盼兒看著安江深情脈脈的眼神,擋在身前的雙手緩緩揚起,抱住了安江的脖頸。
她也不想再等了。
她的心,已經(jīng)是安江的了。
現(xiàn)在,就讓一切,都完完整整的屬于安江!
大床輕輕搖晃,若行駛在水面上的船兒輕輕停泊靠岸,疼痛的低呼聲,很快便化作了嬌媚若黃鶯般動聽的顫音。
兩年前就該出現(xiàn)的洞房花燭夜,在此時此刻,姍姍遲來。
不知過去了多久,驚心動魄的呼喊聲倏然響徹,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別樣的味道,大床停止了搖曳,時間在此刻仿佛凝固,兩具身體仍如蛇一般緊緊的糾纏纏繞在一起。
秦盼兒緩緩睜開迷離美眸,恍惚一笑,此時此刻,她的靈魂如仍在云天之中飄渺翱翔。
她現(xiàn)在,一切都屬于安江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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