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玉蘭一聽安江這冷厲的聲音,心里一團(tuán)火立刻就要炸開了。
可剛要發(fā)作,被安江一個森冷的眼神掃來,人就立刻縮了,將頭扭到一邊,不去看高明成,心里一陣陣的酸楚,抹著眼淚道:“別求我,我說話也不算數(shù),我一個可憐的苦命寡婦算什么東西,人家可沒拿我當(dāng)媽看待?!?
高明成聽到這話,慌忙轉(zhuǎn)頭向秦盼兒看去。
秦盼兒聞,不等他開口,便將頭轉(zhuǎn)到一邊,不跟他有視線上的接觸。
高明成見狀,心中立刻滿是絕望。
他知道,他現(xiàn)在算是叫天天不應(yīng),叫地地不靈。
“趁著我現(xiàn)在還沒改主意讓公安的同志介入,該滾蛋的趕緊滾蛋,別在這里礙眼!”
安江看著這一幕,心中冷笑兩聲,夾著菜,淡淡道。
一聲落下,高明成和秦壽相視一眼后,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,哭喪著臉,一步三回頭的朝門口走去。
剛走到門口,高明成如突然想到了什么,轉(zhuǎn)過身,就要把地上的那箱茅子和桌上的華子拿走。
“誰讓你動我家東西的?”
安江看著他的動作,當(dāng)即冷哼一聲。
“這是我買的!我搬來的!”高明成縮了縮脖子,色厲內(nèi)荏道。
他也看明白了,大頭算是要不回來了,但是酒和煙也不能便宜了安江這家伙。
“你買的?有什么證據(jù)?把視頻拿出來給我看看!不然的話,告你個入室盜竊!這一箱酒,夠得上數(shù)額巨大四個字了!”安江冷笑一聲,森然道。
高明成聽到入室盜竊和數(shù)額巨大八個字,手指頭哆嗦著從茅臺的箱子上挪開,哭喪著臉朝門口走去,走了幾步后,他回過頭,咬牙切齒的看著安江,恨恨道:“安江,三十年河?xùn)|,三十年河西,我等著看你笑話的那天!”
“哈哈,隨便,那你就先看我怎么瀟灑快活三十年!不過,這么盯著看,只怕我還沒倒臺,你就先氣死了!”安江無所謂的一聳肩,根本不把高明成的威脅當(dāng)回事兒。
高明成聽著這話,肺都快要氣炸了,可是卻知道現(xiàn)在的安江已經(jīng)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,只能哭喪著臉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一會兒的功夫,餐廳便安靜了下來。
“安江……”
肖鳴見秦壽和高明成都走了,急忙手摸著酒杯,向安江陪笑道。
“你怎么還不滾?我剛剛的話沒說清楚嗎?該滾蛋的趕緊滾蛋!”
安江冷冷掃了他一眼。
肖鳴熱臉貼了個冷屁股,臉上笑容瞬間僵硬,剛要發(fā)作,可想到安江如今的權(quán)勢,以及手里捏著的權(quán)柄,只能干笑兩聲,朝著門外走去。
一邊走,他一邊在心里暗罵連連。
這廢物王八蛋,當(dāng)真是草雞頭上插雞毛,裝鳳凰抖起來了!
只是,讓他心里有些迷惘的是,安江這家伙,送上門的兩百萬都能推出去,不要錢,他想要什么?
女人!
下一刻,肖鳴眼睛陡然一亮,腦海中忽地冒出一個荒誕卻大膽的念頭。
與此同時,安江夾了一筷子象拔蚌放到了高玉蘭面前的骨碟里,笑容和煦道:“媽,吃根象拔蚌,滋陰補(bǔ)陽,美容養(yǎng)顏……”
“我可吃不起你這位青天大老爺夾的菜,萬一說我偷吃了你家的東西,把我這個苦命的寡婦送進(jìn)監(jiān)獄里可怎么辦……”高玉蘭冷哼一聲,把椅子往后一推,陰陽怪氣道:“你們慢慢吃,我走了!”
說著話,她就要起身離開。
安江看著高玉蘭的樣子,心里一陣無語,一把抓住了高玉蘭柔軟嬌嫩的胳膊,另一只手拿筷子指了指凳子,冷聲道:
“高玉蘭,我告訴你,還想掙錢,就給我老老實實坐下!”
“再敢在這兒陰陽怪氣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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