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能不知道肖鳴,這家伙把錢看得比什么都重。
今天自己不幫他的忙,他居然這么大度,這實在是有些太反常了。
事出反常,必有妖啊!
“安江,生意談不成,你不會連酒都不喝我們一口吧?”而在這時,秦曉星扯了下安江的胳膊,嬌滴滴道。
我屮艸芔茻!
安江看著秦曉星那如水般眼神,心里瞬間豁然開朗,哪里還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。
他就說肖鳴和秦曉星今天怎么會這么大度,原來是設(shè)了個美人計,打算把他灌醉了,然后找機會讓秦曉星和他獨處,再讓秦曉星來勾引他,等他無法自持時沖進來,抓他個現(xiàn)行,捏住他的把柄好逼他就范。
這一切,讓安江怒到牙根都是癢癢的,這肖鳴真不是個東西,自己剛提拔,他就準(zhǔn)備玩這一出,而且這家伙還拿老婆出來當(dāng)餌,還真是夠豁得出去的!
行,既然你們這么豁得出去,那小爺今天就把餌全給你們吃了,再把鉤給你們吐出去!
“哪能呢,姐夫敬的酒,當(dāng)然得喝。不過明天我還得上班,今天不能多喝,就這一杯吧!”安江冷靜下來,把種種可能在心里過了一遍,然后起身端起酒杯跟肖鳴碰了一杯。
“那不行,今晚這么高興,必須喝個盡興,不醉不歸!”肖鳴仰頭一飲而盡,心頭冷笑連連。
上班?
你明天上個雞毛的班,老子叫你焦頭爛額,跪在地上求我!
緊跟著,他便向著秦曉星使了個眼色。
秦曉星惺惺作態(tài),端起酒杯就開始給安江敬酒,什么以后平步青云之類的阿諛之詞如潮。
高玉蘭也看出來了端倪,跟著給安江端了不少杯。
秦盼兒本不想理會,可被高玉蘭扯了一把,也只能跟著給安江端酒。
“喝不了了,我去上個廁所?!?
你來我往,三四輪過后,兩瓶酒見底,安江佯做不勝酒力,起身向廁所走去。齊聚文學(xué)
肖鳴快步向前,扶著安江,很是體貼的樣子。
安江進了衛(wèi)生間,關(guān)上房門,假意嘔吐了幾聲,趁著這機會,找出吳冕的號碼,把肖鳴的照片發(fā)了過去,又給他發(fā)了個定位,讓他來水云間一趟,只要看到肖鳴一個人待在外面,那就不管用什么手段,也要拖住肖鳴,不給他再進包廂的機會。
吳冕正愁找不到討好安江的機會,如今領(lǐng)導(dǎo)有要求,而且還是辦私事,說明是把自己當(dāng)成自己人了,慌忙回了個好,便從被窩里爬出來,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。
安江佯做醉意難當(dāng),一直等到吳冕趕到水云間門口,給他打來電話,匯報了位置后,這才將手機裝進口袋,伸手揉了揉臉,佯做一幅不勝酒力的樣子,從廁所里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。
肖鳴見狀,急忙扶住安江,笑道:“安江老弟,今晚就到此為止吧!我叫個車把媽和盼兒先送回家,你再待會兒,哥哥我有點心里話想跟你說說,你看怎么樣?”
“好說,好說?!?
安江笑呵呵的點點頭,然后便由肖鳴攙扶著,去了包廂。
安江一坐下,就趴在了桌子上,一幅醉成爛泥的樣子。
肖鳴把剛剛敷衍安江的說辭又說了一遍,便將高玉蘭和秦盼兒送出了包廂。
“晚上睡樓下沙發(fā),一身酒臭,別來惡心我!”
秦盼兒聞著安江身上的酒味,掩著鼻子,離開前冷哼了兩聲。
安江趴在桌子上,冷笑連連,當(dāng)佯做人已經(jīng)斷片,不理不睬。
很快,包廂內(nèi)便安靜了下來,只剩下了安江和秦曉星。
秦曉星看著安江趴在那的樣子,猶豫了又猶豫,端起分酒器,一口氣喝了大半壺壯了壯膽,腦袋都有些發(fā)暈后,咬咬牙,將高跟鞋一踢,又軟又細(xì)的腳丫宛若靈蛇,悄悄沿著安江的小腿,一路攀援向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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