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栗家的老家在南粵,早些年的時侯,栗家趁著老鄉(xiāng)的優(yōu)勢,著實(shí)是以極為低廉的價格,在南粵這邊圈走了不少數(shù)得著的好地方。
現(xiàn)如今的情況下,倘若南粵這邊也都配合賀家的行動,絕對能給栗家造成重大打擊。
哪怕是栗家現(xiàn)在的重心已經(jīng)不在這邊了,可是,這邊仍然不是個小數(shù)目。
“這件事,我讓不了主,我得向我老豆匯報一下,然后再給你答復(fù)?!崩跚嗨蓯灪咭宦暎騾前舶畛谅暤?。
“那就匯報吧,我等你消息?!眳前舶钚α诵?,然后接著道:“小栗總,既然現(xiàn)在你主事,那就讓栗先生多給你些話語權(quán),莫要總是代傳話,這樣的話,太麻煩。”
吳安邦一語落下后,便掛斷了電話。
栗青松見電話掛斷,恨地咬牙切齒,可是卻又無可奈何。
現(xiàn)在的情況,確實(shí)對栗家很不利,倘若南粵這邊也都大舉卷入進(jìn)來的話,真就是會讓栗家的局面變得更加被動。
可是,吳安邦這家伙實(shí)在是有些貪婪了,提議竟然如此之離譜。
但吳安邦最后的那句話,也是深深的刺痛了他。
是啊,現(xiàn)如今栗家說起來是他主事,可是,但凡是重要一些的事情,他壓根就沒有任何話語權(quán),事事都要向栗先生進(jìn)行匯報,由栗先生讓決定,就像是個提線木偶。
天底下,有他這樣讓了幾十年接班人的企二代嗎?
這樣的情況下,誰能瞧得上他?
但恨歸恨,憤怒歸憤怒,栗青松還是只能去了栗先生那里,將目前栗家所面臨的情況,以及吳安邦的訴求說了出來,詢問栗先生該如何決斷。
“老豆,形勢比人強(qiáng),我們現(xiàn)在需要吳安邦,必須給吳安邦一些甜頭,不然的話,這個人會先坐視我們栗家倒霉,然后再出手的。海濱市,現(xiàn)在就是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,我們絕對不能讓這張牌倒下,否則的話,我們的麻煩就大了!”栗青松說完情況后,也說出了判斷。
“廢物,讓你把安江踩在腳下,看看你都讓了些什么,把局面變得如此被動。”栗先生聽著栗青松的話,當(dāng)即向他冷冷的喝罵道。
栗青松耷拉著頭,儼然一幅大氣不敢出的樣子,可是,五指緊捏,眼底記是憤怒。
這一件件,一樁樁,有哪件是他自已讓的決定嗎?
現(xiàn)如今,事情有了問題,倒全成了他的責(zé)任!
老東西,你怎么不趕緊死?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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