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~”
她軟綿綿的叫了一聲,撅著紅嘴唇沖他道,“你怎么洗這么久呀,傷口沒事兒嗎?”
她這聲哥叫得陸進揚額角青筋直跳,手里的盆往下移了一寸,剛好擋住關鍵點,才抬眸對上她的眼睛,“水管壞了,我在里面修了一陣?!?
原來是在修水管,溫寧點點頭。
“對了,我?guī)湍阒匦掳聜诎??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,紗布肯定都受潮了。?
樓下客廳的醫(yī)藥箱就有藥水和紗布,溫寧轉身往客廳走。
陸進揚聞跟在她后面。
客廳內就只有兩人,溫寧準備好換藥的東西,示意陸進揚坐下,然后耐心地替他重新包扎。
也許是客廳的空間足夠大,這次溫寧沒有在陸進揚房間時候的那種全身發(fā)燙,心跳加速的感覺了,全程動作利落,一點沒有出錯地替他換好紗布。
包扎完,陸進揚視線落在溫寧凝脂小臉上,發(fā)現(xiàn)她下巴上的紅印子居然還在,他指了指她下巴的位置:“沒用珍珠膏嗎?”
溫寧才忽然想起似地說:“哎呀,剛才著急下樓洗衣服,忘了?!?
陸進揚聲音低沉:“那個對女同志皮膚好,你用完應該會恢復得快些?!?
“那我現(xiàn)在就去用?!睖貙幮τ貙⒆郎系募啿妓幩栈蒯t(yī)藥箱,邁步往樓上走。
陸進揚也要回房間,正好跟她一起上樓。
溫寧回到房間,不久后,又出來,在二樓的走廊來回走,四處查看。
陸進揚正好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,看到她垂眸看著地面,出聲詢問:“怎么了?”
溫寧眼眶微紅,欲又止地說:“我、我在找東西……”
陸進揚心臟像被針扎了一下,控制不住地軟下語氣:“什么東西?我?guī)湍阏摇!?
溫寧鹿兒一般可憐巴巴地望著他:“哥,我把你送我的珍珠膏弄丟了,對不起,哥……”
“我回房間后,就放在我梳妝臺的抽屜里,后來就下樓洗衣服,再回去就找不到了?!?
葉巧一直都在房間里,聽到陸進揚的聲音,她便尖著耳朵注意著外面的動靜,沒想到便聽到溫寧這番話,好??!那不就是間接在陸進揚面前暗示她是小偷嗎?
葉巧坐不住了,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,走到走廊上,不服氣地質問:
“溫寧,房間里就我們兩個人住,你在大哥面前這么說是什么意思?是說我拿了你的珍珠膏嗎?”
溫寧委屈地搖搖頭:“對不起葉巧姐,你別誤會。”
陸進揚站在溫寧身邊,審視的目光落到葉巧身上。
看到她身上的紅裙,似乎想到什么,目光變得銳利起來。
葉巧對上陸進揚的視線,心頭便是一涼,緊接著便覺得抽抽地疼,他居然懷疑她!
“大哥,不是我拿的!不是我!”
“不信的話,你們來房間搜!”
葉巧急切地辯解,想要證明清白。
“不必了?!标戇M揚聲音冷淡,當然不可能因為一盒珍珠膏去搜葉巧的房間。
那神情看在葉巧眼里,就是陸進揚不相信她,葉巧從沒有這么有口難過,急得氣血攻心:“大哥,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,你搜過我房間就知道了,真的不是我拿的!”
溫寧適時出聲道:“葉巧姐,你別激動,都是我不好,我就是丟了東西太著急了,興許是我自己記錯了放的地方。”
溫寧不說話還好,一說話,葉巧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。
這房間必須搜,不然她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,葉巧壓制著怒火,看向溫寧:“家里就這么幾個人,你說東西丟了,不就是暗示是我偷的嗎,我不想背這個小偷的黑鍋,所以,請你和大哥一起搜我的房間,還我清白!”
葉巧說得義正辭。
溫寧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。
陸進揚冷著臉,聲音冰寒地對葉巧道:“好,既然你執(zhí)意要求,那就搜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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