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手段也太簡單粗暴了,對待家人意見不統(tǒng)一的時候,我們應(yīng)該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?!?
實在曉不通,再武力鎮(zhèn)壓。
姜栩栩沉默一秒,道,“你之前明明教我遇上事不要廢話,直接動手就完了?!?
聞人戚戚:……
“我那是以師父的身份教的,現(xiàn)在是以母親身份教的,兩者不一樣?!?
“……哦?!?
沒有繼續(xù)話題,姜栩栩簡單說了一下要去安市的事,就準備出門,不料聞人戚戚開口卻喊住她,
“等等,你這趟出門,帶姜湛一起吧?!?
聞人戚戚這話一出,不說姜栩栩,連姜湛也有些意外。
姜栩栩是要去找人的,再帶一個倒也無所謂,但是,姜湛愿意么?
姜湛自然不愿意。
他不喜歡出門。
拿起手機剛要打字,聞人戚戚已經(jīng)直截了當?shù)溃?
“大小伙子別整天待在家里,身體恢復(fù)了就多出去走走,也見見不同的事?!?
她說罷,直接一錘定音,
“這事就這么定了,現(xiàn)在去收拾東西。”
姜湛雖然不喜歡被安排,但安排他的是大伯母,他還是聽的。
于是默默收起手機,上樓,收拾東西。
不到半小時,姜湛拉著個小行李箱跟姜栩栩一起出了門。
和謝云里匯合后,三人直接去了機場。
褚家的專機已經(jīng)準備好,姜栩栩上機時,就見褚北鶴已經(jīng)在機上了,旁邊還特意給她空了一個位置。
姜栩栩理所當然坐過去,問他,
“你也跟我們一塊去?”
“事關(guān)安全局和你,我總要跟著?!?
褚北鶴說,“正好安市那邊有處異樣,順道過去看看?!?
姜栩栩知道,褚北鶴除了偶爾跟她一起行動之外,其余時候更多是直接跟安全局總負責離聽溝通。
雖然不知道他幫離聽做的具體是什么事,但她之前說過不多問,這會兒自然也不會繼續(xù)追問。
飛機很快降落在安市。
姜栩栩這次沒有驚動安市安全局的人,而是帶著其他幾人,一行人先是按著謝云里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之前安排給謝明韻的房子。
因為謝明韻消失,房子近一個多月顯示無人居住狀態(tài)。
然而踏進房子的瞬間,姜栩栩卻隱隱察覺到一絲異樣。
“是陰氣殘留?”
謝云里仔細感應(yīng)過,道,“這房間應(yīng)該是有陰物停留過?!?
只是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
姜栩栩沒否認謝云里的話,只道,“也可能不是離開。”
她抬頭,看向房子天花板的位置,緩緩補充后半句,“而是被人消滅了?!?
幾人順著她視線抬頭看去,只見天花頂上方,明顯是一道被水暈過又干涸的水痕。
而那水痕顯示的,分明是個扭曲掙扎的人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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