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寒先生。”
陳一在會客室外久久都沒有等到陸淼淼出來,忍不住地敲門進來,就看到他拉著陸淼淼的手不放。
他走上前,出聲提醒道:“陸淼淼的部門經(jīng)理在找她,有工作上的問題需要她去解決,所以……”
陳一看向墨寒的那只緊拉著陸淼淼的手:“她現(xiàn)在需要下去?!?
“陳特助,你回來跟你們公司的黎北寒說一聲,陸淼淼跳槽了,以后,她跟著我……”
“不是,我什么時候同意了?啊……你……”
陸淼淼的話還沒有說完,直接就被墨寒起身一個彎腰,給扛到了肩上。
“你放我下來。”陸淼淼掙扎著,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后背。
陳一擋在墨寒的跟前:“墨寒先生,請你現(xiàn)在先把人給放下來。”
墨寒停下腳步,冷眼看向他:“陳特助,這地兒……你說了算嗎?”
“黎總不在,黎氏集團現(xiàn)在一切的事務(wù)都交由我來處理?!标愐徽驹谀莾捍绮讲蛔專骸澳壬?,陸淼淼現(xiàn)在屬于我們黎氏集團里的員工,你不能隨意的帶她離開?!?
墨寒:“從現(xiàn)在起,她已經(jīng)不是你們黎氏集團的員工了?!?
“屁,我什么時候說不在黎氏集團干了?”陸淼淼被他這么扛著,感覺血流直涌向大腦,生氣說話的口氣自然也就好不到哪兒去:“你放我下來?!?
“我說你不在黎氏集團干了,你就不干了?!蹦牧伺乃男∑ㄆǎ骸霸賮y動,小心我直接把你給丟出去?!?
陸淼淼身材嬌小,反觀墨寒這個男人,一米八七的大高個,身上有肉,扛起一個她簡直比扛一個沙包還容易。
當然,把她給扔出去也容易。
陸淼淼怕自己真的被扔出去,不敢再亂動了。
陳一站在墨寒的跟前,一動不動:“墨寒先生,還希望您現(xiàn)在可以把我們的人給放下來再離開。”
墨寒:“我要是不放呢?”
陳一:“那您就別怪我不客氣了?!?
他總不能就這么站在這兒看著他把人給帶走了。
更何況這女人還是他喜歡的。
“陳一,那你也怪我對你出手太狠了?!?
墨寒能統(tǒng)領(lǐng)了夜門這個組織,除了他本身的能力之外,也有身手很大一方面的原因。
他們這道上,講道理是講不通的。
很多時候,打得服,比講道理更來得容易一些。
陳一從原野那聽到過些關(guān)于墨寒的傳說,但這個時候,他不能退,也不會讓,所以,應(yīng)戰(zhàn)就是最直接的辦法。
墨寒見他沒有要動的意思,心里也就明白了他的想法。
他的一只手得要抱著陸淼淼,防止她從他的肩膀上掉下來,那么,現(xiàn)在暫時就只有一只手了。
“別說我欺負你,現(xiàn)在,我讓你一只手?!?
墨寒擺了擺手:“開始吧,速戰(zhàn)速決?!?
他帶著陸淼淼這個小女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。
既然話都已經(jīng)說到這個份上了,那陳一自然不會是無動于衷了。
果斷的出手,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