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紀天問眉毛一挑,嗤笑道:“你一個上門求和的人,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教?”
如果是苗瑞峰,此刻必然心態(tài)爆炸。
但苗瑞祥卻不一樣,他瞇了瞇眼睛,似笑非笑道:“也就是說,沒得談了是嗎?”
“條件我已經(jīng)給了,愿不愿意接受,那是你們苗氏集團應(yīng)該考慮的問題。”紀天問打著哈欠,伸了個懶腰,說道:“哦對了,還有一條路,你們可以選擇?!?
“什么路?”
“苗氏集團及時止損,保全現(xiàn)有實力,退出平州市場,然后換個離紀氏集團遠一點的地方,重新打鼓令開張,這樣日子還能好過一些?!?
“呵呵,你應(yīng)該還沒睡醒,繼續(xù)做夢吧,夢里什么愿望都能實現(xiàn)?!?
紀天問兩手一攤道:“那就繼續(xù)斗吧,看誰先扛不住?!?
苗瑞祥冷哼一聲,把合同拿起來。
正要拿葫蘆瓶時,卻被紀天問搶先拿到手里。
“怎么?想搶劫?”苗瑞祥厲聲喝問道。
紀天問面無表情道:“你當紀氏集團是什么地方,你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?”
苗瑞祥眼中劃過一抹怨毒,冷笑道:“紀天問,提醒你一下,我的東西燙手,不是那么好拿的?!?
“燙手嗎?我覺得溫度正合適?!?
“覺得合適,那你就拿著吧,好好保管,因為遲早你得原模原樣的給我還回來?!?
苗瑞祥撂下一句,轉(zhuǎn)身大踏步離開。
紀天問則順手把葫蘆瓶,擺到身后的書架上,表情顯得很是輕松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