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!比我参⑽Ⅻc頭:“那你是怎么想到,要與我對暗號接頭的呢?”
“剛剛你和大胖龍去面見武元君時,我曾接過話頭,用四片葉子之事,暗示過鬼頭刀,毒酒壺,還有翁散人。但他們?nèi)撕翢o反應(yīng),所以便被我直接排除了?!卑倩ㄏ膳ゎ^道:“這樣一來,就只剩下倆人了。我先找到的你,如若你接不上,后面我就會找機(jī)會,暗示一下大胖龍?!?
“聰慧。”任也微微點頭。
“我的身份已經(jīng)告訴你了,那你的呢?”百花仙笑吟吟地問道:“你還不承認(rèn)自己是懷王?”
“你都認(rèn)定我了,我承不承認(rèn),已經(jīng)意義不大了啊?!比我部嘈Φ溃骸安贿^,你我二人這么快就相認(rèn),后面倒也能占據(jù)一些優(yōu)勢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百花仙仔細(xì)思考了一下后,便有意提醒道:“來之前,師尊說過,此秘境之地邀請的人,或許都有一面令牌?!?
“對,我也有?!比我颤c頭。
“你是什么?”百花仙毫不意外地問道。
任也略作思考后,心里已經(jīng)選擇信任百花仙了。原因很簡單,她所說的每一句話,每一個細(xì)節(jié)都能對得上。最重要的是,這些事兒非常隱秘,外人是不可能知曉的,就連老劉都不見得能知全,因為很多事情的細(xì)節(jié),都是他和閆勃單獨相商的。
既然是這樣,那完全沒有必要撒謊,因為這會誤導(dǎo)自己的隊友。
任也瞧著她回道:“我是破局者。”
“如此一來,那便對了。”百花仙微微點頭。
“什么對了?”任也表情如常地反問道。
“師尊猜測,這秘境之地邀請的人,絕不會是尋常之輩。六君子中,除了你我外,其余人也或許都大有來頭?!卑倩ㄏ珊翢o保留地回應(yīng)道:“他是這般分析的。清涼府瘟疫一事,明顯是暗中有人布局,制造陰謀。隨后,我千里綠營的一位幫主,竟然行了造反之事,且又牽扯到不老山的觀風(fēng)公子。這樣一來,嶺南府三地便暗流涌動了起來,而朝堂方面雖尚未表態(tài),但一定也在關(guān)注此事。一場瘟疫,竟能牽扯出如此復(fù)雜的事件,由此可見,這場棋局是何等的龐大與復(fù)雜。而且這也貼切,天道給出的四字提綱?!?
“邊疆風(fēng)云?”任也絲滑接話。
“沒錯。如若只是個人之爭,或一場普通的秘境游歷,那又怎配叫邊疆風(fēng)云?”百花仙微微點頭后,再次補(bǔ)充道:“還有,我拿的令牌是入局者,你的令牌是破局者,這兩個稱謂,很大可能代表的是一種身份。這種身份就是,你在這場陰謀中所處的位置與扮演的角色。你清涼府遭受到瘟疫,需求解藥,那你自然就是‘破局者’。而我千里綠營的幫主,被觀風(fēng)公子收買,被迫牽扯到此事件中,那我們便是被邀的入局者。所以,其余四人,也絕對不是尋常之輩。或許……他們就是這場陰謀博弈中,其余幾家入局勢力的領(lǐng)頭人?!?
任也聽到這話一呆,臉上突然泛起了陽光大男孩一般的笑容:“呵呵,仙姐姐,你說漏了。”
“什么漏了?”百花仙俏臉一僵,露出了嬌憨的模樣。
“你分析得很有道理,一切都嚴(yán)絲合縫,挑不出任何毛病?!比我残Σ[瞇地看著她:“但你說得情緒激動,一時間忽略了自己的身份?!?
百花仙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,心里忽然意識到了什么。
“呵呵,既然你猜測這六君子,都是各家入局勢力的領(lǐng)頭人。”任也停頓一下道:“那你僅僅只是一位傳子,又如何能代表千里綠營呢?你的身份根本不對等。即便龍首外出游歷,沒有接到不老山的邀請,那最少也得是一位次要的首腦人物被迫入局,比如閆勃,比如八舊臣??伤麄兤紱]來,來的只是你,這不奇怪嗎?”
百花仙瞧了他一眼,表情不變道:“我說了,是師尊給我的令牌,我才得以進(jìn)入這不老山秘境?!?
“你又錯了?!比我矒u頭。
“?!”
百花仙怔住。
“既然你猜測,天道邀請的都是各家的領(lǐng)頭人,那這樣一來,令牌能是隨便給的嗎?”任也死死地盯著她,觀察她的表情道:“我也拿到了令牌,可不但不能帶著自己的手下和好友進(jìn)入,且根本不可能將此秘境的游歷任務(wù)轉(zhuǎn)交他人。我能選的,就是進(jìn)或不進(jìn)……所以,你根本不是什么八傳子。”
百花仙聽到這話,不自覺地攥緊一雙粉拳,略有些大嗓門地強(qiáng)調(diào)道:“如若,每面令牌的要求不一樣呢?”
“如若不一樣,那你的推測就不成立?!比我睬浦?,一字一頓道:“我說的沒錯吧?您這喜歡男扮女裝的……龍首大人!我有一位兄弟,跟你有一樣的癖好,回頭你們可以多交流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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