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府尹大人,出大事了!不好了!”小吏狼狽的沖進院內(nèi),大聲呼喊。
任也皺眉迎了出去:“怎么了?”
“通商隊回來了……死人了……就在城外。”小吏哆哆嗦嗦的跪地回道。
任也與老黃對視了一眼,立馬沖出院外,騎上軍馬,直奔城外趕去。
一刻鐘后,府城外的官道上。
一群百姓圍著一輛大車,正在議論紛紛,指指點點。
大車旁,只有一名穿著勁裝的行商之人,雙眼無神,臉色煞白的癱坐在地,一不發(fā)。
“踏踏!”
塵土飛揚,兩匹駿馬從府城內(nèi)疾馳而來。
“嗖!”
馬停,任也和黃哥跳了下來,邁步穿過人群,來到了大車旁邊。
黃哥一眼就認出了那名癱坐在地的行商之人:“老王,怎么了?!為何只有你自己回來了?”
那行商之人緩緩抬頭,看見懷王和府尹來了后,雙眸才逐漸恢復(fù)神采。
“說話?。 崩宵S催促。
“死了……死了……!”
行商之人看見二人后,便如見家鄉(xiāng)父母官,一腔的委屈和驚恐,化作淚水,嚎啕大哭了起來:“我……我們被劫了!”
他顫顫巍巍的起身,伸手拉開大車的布簾,漏出了橫七豎八,交疊而躺的……尸體。
任也和黃哥抬頭,看向車中之時,見到了殷紅的血水順著木板留下,尸體散發(fā)著惡臭,且……模樣極慘,個個都沒有了頭顱。
“啊,死人!”
“……何人如此心狠啊?”
“……!”
周遭百姓一陣驚呼,不由得退后了兩步。
任也呆愣,見到車廂內(nèi)躺著足足八具尸體。
片刻后,黃哥率先回過神來,擰著眉毛詢問道:“怎么回事兒?!他們……誰殺的?!”
“我們離開清涼府,便與到了徑山上的綠林山匪。”穿著勁裝的老王,擦著眼淚說道:“這南疆混亂不堪,以前……通商也經(jīng)常遇到劫匪,但交些買路錢,便可通過……但這次不一樣,他們不要銀錢,只將我們商隊盡數(shù)帶到了山上……!”
“然后呢?”任也問。
“關(guān)押三日后,他們便殺了八人。并讓我……我?guī)г捇貋?。”老王說到這里,支支吾吾的看著懷王,似乎不敢在。
“帶什么話!直說!”任也催促。
“他們說……此八人的腦袋,懸與通商之路;此八具尸體作為賀禮,恭賀……恭賀……廢物懷王,重掌清涼府?!崩贤踹\氣顫抖:“如若想通商,您……您就要帶著禮品,出清涼府,與徑山上的三位大王相商?!?
話音落,周遭徹底安靜了下來。
“他們還說,您若不去,三日殺一批,殺完為止!”老王再次補充道:“且這通商之路也永不開啟,出去一批,殺一批!”
“踏馬的,欺人太甚!!”老黃額頭泛起青筋,咬牙切齒的罵道。
周遭百姓議論紛紛,臉上都閃過絕望之色,他們雖然沒什么文化,但也知道……這清涼府能否通商,關(guān)乎在場每一人的生計。
這里畢竟四處環(huán)山,耕地較少,如若不能通商,那很多百姓都沒了收入。
“……調(diào)集軍隊,剿滅徑山山匪??!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啊,南疆邊陲之地,二階神通者遍地走,我們貿(mào)然過去,搞不好要全軍覆滅?!?
“……!”
是啊,這南疆邊境之處,沒有政權(quán),山頭林立,且是二階秘境,二階神通者多如牛毛,完全不是目前的清涼府,可以抗衡的。
黃哥冷靜下來后,扭頭便看向了任也:“這事兒麻煩了。但你肯定不能去,老百姓不知道,但咱們知道啊。那邊是二階星門,一旦去了……!”
“我的人在哪里,不去等著他們被殺嘛?”任也冷臉反問。
“那你去了也是送死啊,那邊……!”
“搖人!”
任也看著車廂內(nèi)的尸體,咬牙道:“老子踏馬的連大乾的狗皇帝都不怕,還能怕一伙山匪嘛?!”
……
十五分鐘后。
任也出現(xiàn)在了兵部,找到了剛剛才能說話的樊明。
“來了,老弟?!”
“……!”任也瞧著他,彎腰坐在椅子上:“大哥,不多說了!我有一個超級帝國的項目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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