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斯珩捋了捋何觀欽的話,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你有個大伯?!?
何觀欽懵:“對,怎么了?”
“他私生活干凈嗎?”
何觀晴和何父長得像,但又不是何父的種,那有沒有可能是何大伯的種呢?
何觀欽秒反應(yīng)過來:“我怎么就沒想到呢,我馬上去驗(yàn)證一下?!?
何大伯年輕時很風(fēng)流,大伯母鬧了好幾次,他都不收斂。
夫妻倆吵起來那叫一個雞飛狗跳,亂扔?xùn)|西。
然后有次吵架,大堂姐被何大伯甩出去的煙灰缸砸中腦袋,雖然送醫(yī)及時撿回一條命,但卻傷到了腦子,成了個傻子。
因?yàn)檫@事,大伯母娘家人全來幫大伯母討公道,鬧得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。
最后何老爺子讓利頗多,才將這事壓下去。
雖然最后沒離婚,但大伯和大伯母這么多年一直貌合神離,那就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。
而大伯被何老爺子教育了一頓,也不敢在外面玩得太過,更不敢再弄出私生子私生女。
原本何老爺子最看好大伯接手家業(yè)的,因?yàn)檫@事直接抓著何父重點(diǎn)培養(yǎng)。
畢竟何父在感情上一心一意,還特別顧家。
唯一的缺點(diǎn)就是太過沒追求,總覺得老婆孩子熱炕頭,平平淡淡幸福就夠了。
以前有何大伯在前面頂著,何老爺子不折騰何父。
現(xiàn)在何大伯廢了,何父只能硬著頭皮上。
所以現(xiàn)在何家的家主,是何父。
何大伯也因此各種看何父不順眼,還聯(lián)合了大姑姑一起針對何父。
何觀欽又道:“那有沒有可能和大姑也有關(guān)?”
聞斯珩:“為了以防萬一,你能做的,都做一遍。”
何觀晴既然長得像何家人,那就絕對是何家人的種。
至于是誰的種,那就交給親子鑒定來辨別。
何觀欽哀嚎:“說起來容易,這做起來難?。 ?
即便杜陵家是開醫(yī)院的,有絕對方便的資源,但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到帶毛囊的頭發(fā),或者是采血,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聞斯珩:“想個辦法,讓何家所有直系親屬都去同江醫(yī)院做體檢?!?
做體檢必抽血,那抽多一管,問題不大。
“我怎么沒想到,我先和我爸說一下。”
何觀欽掛了電話,而群里,大家噼里啪啦地聊著,都讓何觀欽有需要幫忙盡管開口。
……
陳鬧這一覺睡了足足三天三夜,就在聞斯珩想著她若還不醒來,就得趕緊送醫(yī)院時,她才悠悠轉(zhuǎn)醒。
小家伙坐在床上揉著眼睛,第一句話就是餓。
耗費(fèi)的靈力和虧空的身體,要好好地補(bǔ)才行。
廚房時刻背著食材,聞斯珩吩咐一聲,不一會兒便有傭人端菜上來。
兩人沒去一樓大廳,就在三樓吃。
陳鬧上了個廁所洗漱一番,又開始大快朵頤。
吃飽又睡,足足重復(fù)了三次,一周后她才終于完全活過來。
而這一天,過年時回了娘家走親戚的聞老夫人也回來了。
她一回來,就招呼聞斯珩和陳鬧過來。
“奶奶給你們都帶了禮物,快過來選,喜歡哪個拿哪個?!?
聞斯珩依舊坐輪椅上,氣色其實(shí)好很多,但他故意上了一層妝,讓自己的氣色顯得憔悴些許。
陳鬧則本能不喜歡聞老夫人,看了那些禮物一眼,就找了個借口跑出去找傅遠(yuǎn)昭玩到晚上才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