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少,黎總,二位的酒?!?
酒保恰好將酒拿了上來。
黎北寒說是不想喝,此時卻還是拿起了酒杯,沉聲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祁云琛眉梢一挑。
他想知道的……
那可太多了。
酒杯輕撞,他不緊不慢的開始“詢問”了起來。
黎北寒倒也還算是配合,基本上是知無不。
聊了好一會兒,祁云琛終于忍不住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黎北寒。
“兄弟,按照你的說法,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三年,而且在此期間,互相都沒有過其他人,現(xiàn)在她又懷了你的孩子,兩家人都催著你們結(jié)婚,這都已經(jīng)把答案送到你的臉上了?。 ?
“別說廢話?!?
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,黎北寒終于不再掩飾,臉上有些明顯的煩躁。
祁云琛又續(xù)上一杯,向沙發(fā)上一仰,儼然已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,篤定道。
“三年,別說是人了,就算是寵物,也能養(yǎng)出感情,她嘴上說著要考慮,其實(shí)就是因為身份轉(zhuǎn)變的太快,加上之前……你們確實(shí)可能有些矛盾,讓她一時之間不敢下決定罷了,但是女人嘛,要的無非就是那些承諾和保證……”
黎北寒正要喝酒的動作一頓,抬眼看向祁云琛。
緊接著便聽他繼續(xù)往下說道:“所以,如果是我的話,現(xiàn)在就直接向她求婚!找個漂亮又安靜的地方,再去買個鉆戒,寫封信,保證你會保護(hù)她,照顧她,愛她一輩子,信我,這些話就是定海神針,她肯定不會拒絕的!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,除非她根本不愛你,從未考慮過嫁給你!”
“求婚……”
黎北寒聞眸光一暗,似是被祁云琛提醒了什么。
祁云琛見他似是把自己的話聽了進(jìn)去,微微一笑,自顧自的喝著酒,由著他慢慢琢磨。
誰也沒有注意到——
就在兩人身后不遠(yuǎn)處的卡座里,一個女人已沉默的聽了許久。
她像是生病了似的,蜷縮在卡座上,正在止不住的發(fā)抖?。。?
路過的服務(wù)生看到她這副樣子,趕忙上前來詢問:“小姐,您沒事吧……”
話音未落,那女人竟是猛地起身!
頭也不回的便朝著門外走去!
直到出了酒吧大門,她這才停下,不住的大喘氣,滿臉盡是止不住的憤恨?。?!
不是別人,正是溫婉!?。?
溫婉死死攥著拳,腦海中盡是黎北寒與祁云琛剛才說過的話。
自從取消婚約,她便幾乎成了整個圈子里的笑話?。?!
父親對她更是失望至極,從訂婚宴那天之后,一個字也沒再和她說過?。?!
她今天本是懷揣著最后的希望,想再來求求黎北寒的……
可沒有想到,竟然聽到黎北寒打算向阮念念求婚?。?!
而且……
早在三年之前,他們兩個人就已經(jīng)搞在一起了?。?!
那她算什么?
她溫婉算什么?。。?
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嗎?!
這兩個狗男女根本就是在把她當(dāng)猴耍!?。?
溫婉死咬著牙關(guān)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沖進(jìn)去找黎北寒對峙!??!
她猛地轉(zhuǎn)身,再度看向身后的酒吧大門。
剛要上前——
“溫小姐。”
身后突然有人喊住了她。
溫婉腳下一頓,回過頭來,看到身后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一身黑色西裝,臉上也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。
對方看著來者不善,溫婉下意識便警惕了起來。
緊接著便聽到——
“如果你想報復(fù)黎北寒,我可以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