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白面色不快,阻止道:“這枚戒指,原就是陸家的傳家寶。還請燕少爺物歸原主?!?
司橋笙卻果斷拒絕:“這枚戒指,最后流傳到我的手上,便屬于我的了?!?
陸白儒雅的俊臉,被司橋笙的話給氣得發(fā)青?!斑@戒指并非什么值錢物,它只是對我意義非凡。如果燕少爺不介意的話,我可以用市場價收回它?!?
司橋笙睨著他:“你覺得我在乎你的幾個臭錢?”
陸白微愣:“既然不是為了錢,那你跟我爭奪它做什么?”
司橋笙將戒指揣進衣服口袋:“無可奉告。”
陸白軟的不行,便轉懷柔政策:“燕少爺上門拜訪我,不就是為了求個好工作嗎?只要你把戒指歸還于我,我可以答應你,中層管理及以下的工作隨你挑選。”
這屬實有些侮辱司橋笙了。
念笙眼底漫出濃濃的不滿。她擔憂的望著司橋笙,他們父子初見,卻是針尖對麥芒,不是好開頭。
司橋笙直視著陸白,似無奈的笑了笑。“承蒙你看得起。不過我這殘廢,勝任不了貴公司的管理職位?!?
陸白面上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算計:“管理工作做不了。那你想做技術類工作?可陸家的技術類工作,對員工近乎苛刻......”
話已至此,他希望司橋笙知難而退。
司橋笙定定的望著他,忽然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看來,陸先生對我的印象不算很好。既如此,我還是別自取其辱了。我去別家求職吧?!彼緲蝮险f完,轉動輪椅就往外面走。
念笙心疼司橋笙,對陸白更是恨鐵不成鋼,她激動的沖陸白嚷起來:“陸爺,你也不想想,他若是來求職的,何必舍近求遠?我們霍氏集團,更有他的發(fā)揮之地。